雖然是深淵峽穀,清晨的陽光還是無孔不入地鑽了進來,房門外麵已經開始有什麼腳步聲在來回走動了,一抹斜陽正好不偏不倚射在了伊澤的臉蛋上,伊澤一臉抱怨地揉了揉了眼睛,極度不情願的爬了起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推開門,這才發現亞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樓道上,雙手交叉在胸前,身體半靠著這邊的欄杆,像是在思索著什麼一般。
伊澤這才臉上流露出一陣歡喜的神色,“嘿喲,早啊,瞧你這氣色,看來是基本已經恢複過來了啊,這古拉加斯的酒未免也太變態了吧!”伊澤不禁感歎道。
亞索倒是愣了愣,“你說什麼?對了,塔利亞怎麼樣了?這裏是什麼地方?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這邊的亞索現在腦子裏滿滿地全是問號。
伊澤打了一個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道,“這都是老天注定,我們命不該絕,這不有貴人相助了,就是我上次跟你們說的那個釀酒大師酒桶古拉加斯老前輩啊!”
“哦!是他!”亞索這邊晃了晃腦袋,然後又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舒展了一下筋骨臉色瞬間繃緊,“我的傷?”亞索一臉驚訝的看著伊澤。
伊澤大概也明白了亞索心底的震驚了,“是那位前輩救活的你們,他可是拿出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起死回生的藥酒,你們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了,等他出來,你們可得好好感謝他!”伊澤這邊眉飛色舞描述道。
亞索連忙道,“這麼說,塔利亞也沒事了?”伊澤沒有理會這邊的亞索直接把門一關道,“哼,你不是嘴上說不要她了麼,現在又在這擔心她的安危,你自己去她的房間找她打探一下不就知道了,我先進去洗漱一下,等等拉克絲她們起來又得跟我喋喋不休了!”伊澤說著帶上門進去洗漱了,留著亞索這邊雙眉緊蹙又似乎藏著千言萬語無從開口。
這邊拉克絲等人已經出來了,經過一晚的休息,現在拉克絲等人一個個看上去精神飽滿,一掃之前的頹廢誌氣,就連那邊金克絲的小腿經過一晚的休息調養已經完全康複過來了,更讓這邊拉克絲驚歎的是,金克絲小腿上甚至都沒有什麼結痂的跡象,這樣看去,就跟沒受過傷一般,拉克絲不禁感慨道,“這古拉加斯到底是什麼人啊,這也未免太變態了吧!”
亞索看到這邊的拉克絲等人,眼前一亮,然後低聲咳嗽了一下,這才道,“早啊,各位!”
三女的目光這才同時向著這邊亞索的方向看了過來,金克絲不可思議地揉了揉眼睛,“亞索大哥,你你你這回複的也.......天啊,那個怪老頭到底是人是神啊,這酒也太......”金克絲一陣唏噓感歎起來。這邊的伊澤拉開了門,嘿嘿笑了笑這才道,“早啊,各位!”拉克絲倒是立馬沒好氣白了伊澤一眼道,“你老實說,你昨晚跟酒桶前輩喝了多少酒,搞到現在才起來,忘記了咱們此行的目的了麼?”伊澤無奈吐了吐舌頭,轉眼間眾人的焦點又轉移到這兩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