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琳看著克裏斯那堅定的目光微微點了點頭,兩人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克裏斯就這麼輕輕地抓著凱特琳的小手,凱特琳沒有反抗就這麼任由克裏斯抓著,她的臉上浮動著喜悅與幸福。凱特琳輕輕地將自己的頭靠在了克裏斯的肩膀上,淡淡的發香縈繞在克裏斯的鼻尖,克裏斯的臉蛋浮起了輕微的紅暈,這是第一次克裏斯感覺著自己的心頭似乎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暖流在流淌著,他萌生了一種感覺,後來才明白從這一刻開始他真正擁有了愛情。
兩人就這麼靜靜地依偎在走廊裏靜靜地享受著彼此之間從未有過的默契,那些路過的護士們一個個都是露出一副羨慕的表情看著這對金童玉女。克裏斯輕輕地伸出了自己的手臂環在了凱特琳的腰間,她的小臉變得更加緋紅了,她能明顯地聽見自己的心髒小鹿亂撞的悸動。
“哎喲!小兩口倒是很溫馨啊!”一道粗實渾厚的聲音在走廊上響了起來。凱特琳急忙站了起來一臉慌亂地看著走廊上的男人,克裏斯也變得些許尷尬看了看走廊上的男人幹咳了一陣才說道,“你這麼快就包紮完了?”
男人嘿嘿笑了笑道,“都怪那個醫生了,打擾了你們兩這片刻的溫馨,我還想在那病床上躺著好好休息一陣呢!”
那邊的凱特琳倒是更加得羞澀難為情了,克裏斯急忙道,”行了我的教父大哥,您就別再調侃我了好麼?你看看你這粗獷的模樣快把我們的凱特琳警官給嚇哭了!”
凱特琳白了一眼克裏斯輕輕埋怨道,“你才嚇哭了呢?”
格雷福斯看著眼前的情景輕輕一笑轉移話題問道,“哎!你的姐姐蔚警官怎麼樣了,剛剛給她救治的醫生可是這裏醫術上的絕頂高手啊,而且他可是當年均衡教派裏響當當的人物哦!”
“均衡教派?”克裏斯露出疑惑地表情呢喃道。凱特琳也皺起了眉頭看著格雷福斯道,“那個均衡教派不是在好幾年前因為重大的變故被一個叛忍給滅門了麼?”
“什麼?”克裏斯變得更加訝異了,“滅門?”
那邊的格雷福斯也輕輕點了點頭,“是的,這麼強大的一個教派現在據說隻剩下慎,阿卡麗,還有一個叫做凱南的小個子,當然還有一個就是他們的師門叛徒一個叫做劫的家夥了!”
克裏斯倒是越發來了興趣急忙問道,“劫?這個名字倒是感覺挺有殺氣的,那他們是怎麼存活下來的?”
格雷福斯輕輕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這是人家教派裏麵的事情,我也就是道聽途說罷了,真正背後的故事你還是去問問那個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