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繼續慢悠悠地走到了小頭目麵前此刻槍口距離他的心髒隻有0.01公分而已了,然而小頭目的手卻如同被冰封了一般懸在半空中動彈不得,來人輕輕地從他的身邊擦肩而過在他的耳邊溫柔道,“我來拿回我的一切!你們是我的兄弟,我不想傷害你們!”
他的話總是那麼鏗鏘有力,小頭目腦子裏此刻早已經亂做了一團,他都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額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沁出了豆大的汗珠,整個背心早已被汗水濕透了,小頭目呆立在原地直到眼前那威猛逼人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他這才反映了過來,“不好!教父.........”小頭目匆匆忙忙向著崔斯特的住處迅速跑去。
伊芙琳的眉毛忽然不自覺地顫動了一下,崔斯特怎能捕捉不到這細微的變化,他急忙握住了伊芙琳的雙手深情地望著她那憔悴的麵龐心底輕聲呼喚著對方的名字,不過伊芙琳依舊是一動不動躺著,能聽得見的是她那時有時無的紊亂的呼吸。崔斯特的心早已經千瘡百孔了,但是他還是強忍著眼角的淚水依舊小心翼翼地守護著,雖然他殺戮天下,但是他的心底堅信著幸運女神會眷顧眼前這位人兒。外麵傳來了敲門聲,不過崔斯特的眉毛卻瞬間皺了起來,這次的敲門聲與以往的大相徑庭,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不自在感。崔斯特開口不耐煩道,“誰在外麵?”
敲門聲戛然而止,似乎整個是世界瞬間變得寂靜了一般,時間不過一秒鍾的事,門被輕輕推開了,那個披著鬥篷的男人已經站在了門外不過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早就讓坐在床沿邊上的崔斯特按耐不住站了起來,這是第一次崔斯特臉上的表情變得如此不自然,他看著眼前的男人沉默了良久才長長吐了一口氣幽幽道,“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來人卸下了鬥篷終於露出那對鋒利的眼神呢以及那標誌性的茂盛胡渣,沒錯他就是格雷福斯,這個逃出法律製裁的法外狂徒,他回來了。格雷福斯的目光倒是沒有在崔斯特的身上有太多的逗留,他很快便轉到了那個病床上的女孩身上去了,他不敢相信今次與這個朝思暮想的女孩見麵居然是這樣的狀態,他的那對冰冷的眸子裏跳動出了從未有過的關切,“怎麼會這樣?”他迅速朝著床沿的方向走了過去完全無視崔斯特的存在一般,然而快要到達的時刻崔斯特早已經伸出手來夾著一張金黃色的卡牌指著擋在了格雷福斯的咽喉處,“你沒資格碰她!”崔斯特冷冷道。
格雷福斯停了下來看了看崔斯特,“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崔斯特冷冷地瞪了一眼格雷福斯,“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的出現我跟她早就雙宿雙飛了!你這個目空一切的自大狂,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格雷福斯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他看了看崔斯特突然大聲道,“是的,我是一個自大狂,你為了愛情背叛了我們的友誼,現在你又真正得到了什麼?你好好看看眼前的人兒她能醒過來說一句話麼?”
崔斯特突然嘿嘿詭異笑了笑道,“這個世界注定有我沒你,有你沒我,我們天生就不能共存,我本打算給你一個活在世界上的機會,不過看來你自己不珍惜還來自投羅網,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你提前下去給伊芙琳引路吧!”崔斯特的眼眸裏寒芒一閃卡牌迅速飛射而出直刺格雷福斯的咽喉,這一出手便是凶狠毒辣,不過格雷福斯大概早就做好了防備一般往後一個閃身躲掉了這致命的一擊,卡牌還是貼著他的臉頰飛過,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一股熱流順著臉頰往下滴落。格雷福斯伸手擦了擦臉上的血液看著崔斯特,“好!你現在果然是變得越發的心狠手辣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跟你真正交手過,今天我就來試試你的奪命卡牌吧!”
崔斯特冷笑了一聲看著格雷福斯道,“接下來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你準備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