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現在馬上解除掉他們兩個人的‘定身’法術吧,我想讓他們感受一下什麼才是生不如死的痛苦啊!”
“哇哦,君上,你的這一招也太心狠手辣了吧?!”
糖糖不由向我眨動了幾下眼睛,詫異道。
“嗬嗬,對付這種狗娘養的人渣,社會的敗類,就應該心狠手辣一點才行啊!”
我冷笑道。
“恩,君上說的對啊!”
糖糖立即衝我點點頭,便快速地飛到了對方的身前,又大聲地說道,“我變——”
“——啊呃,好痛,好痛啊!牙賣呆,牙賣呆!”
“哦No,我的天啊,我的手和腳都到哪裏去了!這這這……這不是真的,都是幻覺,都是幻覺,啊啊啊,好痛,好痛!”
很快,吳三炮和胡世業教授兩人重新恢複了正常的狀態,然而,這卻是異常痛苦和難以接受的,因為他們已經被我截斷了雙手和雙腳。
不過,我知道當一個人在遭受了非常嚴重的外傷的時候,那麼這個人是不會立刻感受到那種劇烈的疼痛,而是在潛意識裏時刻地提醒著自己,這麼嚴重的外傷,一定很痛,一定很痛,一定很痛,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而吳三炮和胡世業教授目前就是這種反應,隻見他們此時的表情居然變得特別的猙獰不堪,讓人一時間無法直視。
“哈哈哈,感覺怎麼樣呢,吳三炮,‘胡禽獸’,你們此刻是不是恨透我了呢?”
我微微地低著頭,隨即朝他們撇了撇嘴,輕蔑地笑道。
“可,可惡啊,雷布雷,你這麼做會後悔的!”
吳三炮使勁地瞪著我,艱難地說道。
“嗬嗬,後悔的人應該是你吧,吳三炮!”我又笑著回應道,“剛才是誰那麼的狠心殺死了張萍萍,又是誰割去了她的雙手和雙腳的?!”
其實,我的心裏很清楚,當初割去張萍萍雙手和雙腳的人一定就是胡世業教授了,也隻有他才能夠讓張萍萍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失去最重要的四肢,甚至,他還有可能在張萍萍的身上偷偷地搞那種變態的“雙Xing人體實驗”呢。
“嗬嗬,是我們做的又能怎麼樣,我特麼的再告訴你一遍,雷布雷,你這麼做會後悔的!”
我想到這裏,忽聽吳三炮無所畏懼地笑道。
“哦……”
看到吳三炮如同死神一般的眼睛,我的心裏也是突然感到有些隱隱地不安起來,但是我很快便回過神,故作鎮定地說道:
“吳三炮,我倒要看看以你現在的樣子,還能夠耍什麼花樣?”
“嗬嗬,雷布雷,事到如今,我就實話告訴你吧……”吳三炮又十分吃力地笑著交代道,“如果我死了,更確切的說,如果我的心髒停止了跳動,那麼整個地下基地都將會發生一連串的毀滅性的爆炸,到時候,就算你再流弊,也不會活著逃出去了!”
“媽蛋啊,原來你想讓我和你同歸於盡麼?”
“這好像是你自找的,雷布雷!”
“——哈哈哈,我們同歸於盡吧,反正我也活不長了,活不長了!”
突然間,一直保持沉默的胡世業教授口吐鮮血地大笑道,此時的他看起來好像有點發瘋了,竟又胡言亂語地說道:
“再見吧,我那該死的愛情,再見吧,我的扯淡的人生,再見吧,統統都再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