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不在了?我不會想你。”
牧秋水一下甩開我的臂膀,一跺腳,有些微怒:“哈!這麼無情!”
我笑了笑說道:“想有什麼用?我會去找你。”
“真的?”牧秋水本是麵無表情的臉,一下笑了起來,她的笑很美很純,很難想象,這種笑容出自一個女殺手的臉龐。
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她一下衝了過來,快速的吻了我一下,然後掄開她的手提包,興奮的說道:“來追我啊,追到我就......追到我再說。”
牧秋水不是一般的女子,如果非要找一個形容詞,我想風一般的女子很是合適。
她穿著高跟鞋,跑起來卻是快如疾風。這或許就是她被曲默訓練後的結果吧。
不過她依舊還是跑不過我,我從後麵一把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抱著轉了一圈,她高興的叫著,像一隻飛上藍天的小鳥。
她蹬掉了腳上的高跟鞋,一雙光腳丫踩在我的鞋麵上,我們相互緊緊的擁抱著,在濱江廣場上緩緩的挪步,好似在跳著緩慢的舞蹈。我的心中忽然緩緩的湧出一個想法,好希望時間就此禁止,永不向前。
“好希望時間就此禁止,永不向前。”牧秋水一字不差的說出了我內心的想法,不相信巧合的我,認為這就是相愛的人,心有靈犀。
廣場好安靜,沒有一絲的雜音,沒有熙攘的人群,隻有我和她,還有天上的一輪明月。
“歐陽,我想去玩水。”
牧秋水忽然摟著我說道。
現在能玩水的地方,當然隻有江邊了,於是我一把將她抱起,大聲說道:“走咯走咯,玩水咯。”
“鞋,鞋,我的鞋。”
“不要了,給你買新的。”
“哈哈哈哈,有新鞋子咯!”
我抱著牧秋水來到江邊,江邊的浪花聲更加的明亮,一些冰涼的水霧是不是的鋪麵而來,驅散了我心中的醉意。
秋水坐在岸邊,將腳放到江中,呀的叫了一聲。
我關切的說道:“怎麼了?”
她回過頭來,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笑成了彎月:“嘻嘻,好涼啊!”
我也脫了鞋,與她並排坐在一起,將腳伸向江中。啊,真的好涼。
可是我們的心中,都是暖洋洋的。
“你是個騙子。”
牧秋水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納悶的看著她,說道:“為什麼這麼說?”
她笑了笑說道:“我之前常常就消失不見了,也沒見你來找過我。而且我要是真不見了,你也找不到我。”
我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她的長發柔順而絲滑。我將她的頭枕在自己的肩頭,柔聲說道:“你不會就這麼消失的,因為你舍不得我。”
她沒有馬上回答我,過了三麵,她吃力的說道:“是......的。”
我眉頭一皺,因為她說話的語氣變得那麼的奇怪,就像是將死之人的聲音。
我納悶的側頭看了她一眼,我的心幾乎要炸裂開。
一根閃著銀光的鋼針,插進了牧秋水的胸膛。
我來不及思考她是什麼時候遇襲的,連忙抱著牧秋水,向岸上飛奔。我也沒有考慮我的身後是不是還會跳出人來襲擊我,因為我現在心中隻有一個想法,秋水,你不能有事。
我光著腳,抱著牧秋水飛快的穿過濱江廣場,此時一輛開著刺眼大燈的轎車停在了我的麵前,司機大聲說道:“嘿,要車嗎?”
我知道是一輛在夜間拉客的黑的,連忙說道:“我朋友受傷了,快送我們去醫院。”
熱心的黑的司機連忙走出駕駛室,當他走出來的一瞬間,我就看出他有一身紮實強壯的肌肉,可是我這時一心隻考慮著牧秋水的安危,也並沒有去多想,為什麼一個黑的司機會有這麼強壯的身軀。
黑的司機快速的轉過車頭,拉開後車車門,從我手中接過了牧秋水,將他放到了後車座。
“謝......”我記得我隻說了一個謝字,就被這強壯的黑的司機轉身將什麼東西注射到了我的脖子裏。他的動作簡單迅捷,我毫無防備的就中招了。
我一下癱倒在地,看見一雙黑色的軍用皮靴從我眼前掠過,然後是汽車發動的聲音,車輪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我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
“誒誒誒,歐陽大叔醒了!”
這聲音是遲雪的聲音,還是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
“歐陽,你感覺怎麼樣了?”老呂焦慮的看著我,關切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示意沒事。
可是我發現,我的四肢都不能動了,好像沒了一般。
我心中一怔,難道在我昏迷的時候,四肢被人砍斷?
我用力的側頭看了看,手還在,心中的恐懼才漸漸的消失。可是為什麼沒有半點知覺呢?
我想說話,居然開了口發不出聲音。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