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呂看著我說道:“歐陽,你的血不能拯救世界,但是你的這個思想,或許能拯救世界。”
我曾經是一名偵探,我明白,要讓社會和諧,就要消滅那些邪惡分子。在人類社會如此,在變種人的世界,依然如此。
老呂站起身子,說道:“我現在就回到聯合國變種人組織的基地,向總部發布這個信息,讓全世界的變種人都站起來,反對死派,將死派列為變種人的恐怖分子。”
我好奇的問道:“你如何和總部聯係?”
老呂說道:“我們的變種人中,有具備心電感應的變種人,通過他的能力,就能聯係到我想聯係的人。”
變種人的能力真是無奇不有。
老呂走得很匆忙,但是他是一團能夠飛翔的火焰,我猜想他很快就會回來。
牧秋水坐在一邊,看著我說道:“我也讚同你的想法,我也會聯係我的同伴們,一起反對死派。”
我說道:“你還有同伴?”
牧秋水說道:“是的,就是以前反對曲默的秘密組織成員,他們活下來4個,都是強大的變種人。”
我現在似乎在慢慢明白,在作為人類的時候,如果是一個強大的人,那麼在成為變種人後,他依舊是強大的。
但是為什麼我這麼奇怪,不會被病毒感染呢?
難道我已經強大得超越了那未知病毒?
老呂很快就回來了,他告訴我,他雖然連線到了總部,但是總部並不讚同他的做法。不願意號召全世界的變種人來對抗死派。
我說道:“這是一個混亂沒有持續的世界,或許是他們害怕死派的強大,不敢與之抗衡吧。在這樣的一個世界,能維護的還有什麼?除了自己的生命,我想什麼都沒有了。那些曾經的尊嚴、財富和理想,統統都是一個屁了。”
老呂說道:“你說的不錯,那群家夥就是怕,保命要緊。”
我說道:“現在死派已經是明著要我死了,我不能坐以待斃,狗急了還要跳一下牆,他們不願意與死派為敵,我們就單幹,反正死派已經將我作為了刺殺目標。與其等著他們來殺我,不如我先殺出去。”
老呂哈哈大笑,說道:“這才是你歐陽的作風。”
我說道:“這麼暴力的作風可不是我的作風,我也是被逼無奈的。”
於是我、老呂、唐振國和小糖糖就組成了反死派聯盟。牧秋水雖然不加入我們這個組織,但是她是全力支持我的,並且在當天就帶著小刺離開了這裏,去尋找她的同伴,準備與我一起對付死派。
我們也離開了這間別墅,因為這裏已經暴露,我們不能等著死派聚集新的力量後對我們發動再一次的進攻。所以我們決定去逐一摧毀死派的據點。
死派是一個全球性質的組織,光憑我們4個人是很難撼動它的,但是我一直是相信偉人的話,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於是我們就決定從周邊區縣的死派據點進行下手。
我們首先是潛入了雲陽境內,與當地的一些變種人接觸後,了解到了死派的據點。
我們發現這個死派的據點與一個巨紅獸的巢穴相隔不遠,於是打算利用激怒巨紅獸去毀掉這個死派據點。
我想的辦法很簡單,就是在巨紅獸的巢穴前點火,然後帶著巨紅獸衝入死派據點。
當然這個方法的實施肯定是交給老呂。又能點火又能快速飛行的他,是最合適不過了。
計劃十分的成功,短短的半個小時內,就摧毀了死派的據點,並且除掉了死派的許多成員。
我們繼續輾轉,僅僅憑借我們4個人的力量,在兩個月內就摧毀了4個死派據點。
這個事情很快就傳遍了,那些曾經遭受死派欺淩的變種人開始擁護我們,雖然我們沒有將他們收編組建成軍隊,但是我們給予了他們希望和勇氣。這些曾經零星的變異人彙聚在一起,成立了一個新組織,稱之為保衛者組織。他們聯合在一起,開始正大光明的對抗死派。即使死派據點死灰複燃,他們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囂張的任意欺負變種人了。
這是一個好的現場,至少人人們知道,要學會反抗邪惡,保護自己。
這天晚上,我們在叢林中安營紮寨,在半夜時分,我感覺手臂一陣劇痛,等我醒來一看,我的手被一條毒蛇纏住,並且手臂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甩掉那毒蛇,毒蛇還沒有爬出兩米遠,反倒是開始抽搐卷縮,最後一命嗚呼了。
我心想,奇怪了,這毒蛇怎麼反倒死了,難道我的血比這毒蛇還要毒?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牧秋水吸過我的血,她是安然無恙的。
不過那蛇雖然死了,但是我也不好過,因為蛇毒開始蔓延我的全身,我甚至覺得舌頭都打結了,說話都說不出來。
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中,醫療條件幾乎為零,看來我沒有被變種人殺死,反倒是要被毒蛇咬死了。
在這種情況下,老呂和唐振國也是束手無策,於是將我帶到了附近的一個保衛者組織基地。
在基地中,其中一個變種人告訴我們,在人頭山附近住著一位藥王,據說他以前作為人類的時候,是一名了不起的中醫。
在病毒爆發後,他變異成怪物,就隱居山林,天天尋找能解除這種病毒的草藥。雖然一事無成,但是卻對藥理藥性更加的深入了解。讓我們去找一找那個隱居的藥王,或許我這個蛇傷還能有一線生機。
唐振國背著我走了兩天,沿途還擊殺了不少的翼獸,才抵達了人頭山。
不過人頭山這麼大,要找到隱居的藥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一直趴在唐振國的背上,這兩天就喝了些水,什麼東西都吃不下去,此時的我感覺虛脫無力,幾乎進入了彌留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