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仇生縱身而起,爬到二樓包房的窗戶外,發現裏麵非但坐著五個水鬼塢幫眾,宕謨奎竟也在。
仇生不禁覺得好笑,對於宕謨奎的用意,他輕易便可洞悉,而當他聽見這些人正在吹噓紅藝舫的事,並放肆大膽調侃羅大家和紅藝舫的女妓,一股怒火頓時衝上心頭。
他今日到平安鎮本就是來殺人的,是讓這座小鎮不平安的,眼下又被激出一股怒火,更是讓他的心中充斥了凜冽的殺意。
沒有猶豫,一股真元霍然被調動,湧入仇生的雙手之中,他的雙手箕張成一對厲爪,流竄著白色光暈,“砰”的一聲乍響,仇生雙爪齊出,擊打在窗戶上,原本比較堅實的窗戶一下子擊得粉碎。
飛濺的碎木中,仇生的身影竄入包房,當真宛如一個鬼魅,瞬息之間從窗外閃身在窗內。
包房內頓時傳出一陣尖叫,六個女妓不約而同驚嚇得從木椅上站起,要朝包房外奔逃。
宕謨奎和五個水鬼塢幫眾雖沒有尖叫,也感到了驚愕,生出警覺,而當他們發現破窗而入的隻有一人,且看上去很年輕,驚愕之色便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洶洶的憤怒。
仇生的身影一動快如迅雷,白駒過隙間便閃現在了包房門口,阻攔在那六個女妓身前,並非他對這六個女妓也有殺意,隻是不想立刻暴露行蹤,若任由這六個女妓驚慌失措跑出去,難免會引出動亂。
近距離瞥了眼六個光著身子的女妓,仇生不得不承認,這六個女妓雖然容顏不怎樣,光著身子的她們還是有些撩撥男人的魅力,該挺的地方挺著,該軟的地方軟著。女人本就這般,哪怕一些女人的相貌不美,脫盡了衣服,單去看她的身材,往往還是會不錯的,沒準比一些美貌的女人更好。
仇生也有點可憐這六個女妓,雖說包房裏有火爐供暖,但在這個下著大雪的冬日,這六個女妓都光著身子強顏歡笑的陪酒,可謂淒涼,也隻是有一點可憐而已,仇生可不是個善心泛濫的人。
“抱歉,你們暫時不能走,還是先暈一會兒為好。”說著,仇生連續出手六次,精準地打在六個女妓的後腦勺,將她們打暈,每打暈一個女妓,仇生便迅速將該女妓給抱住放倒在地。
一連將六個女妓通通安然放倒在了地上,也隻用了短促的時間。
仇生自小在紅藝舫長大,對女妓多少有些感情,不會肆意殘害,若任由這六個嬌滴滴的女妓怦然倒地,若腦袋上的重要部位砸在堅硬的地麵,沒準就會釀成傷害了。
短促的時間過後,包房內原有的六個男人才反應過來,望向仇生的目光更加恚怒。
這他娘的哪來的臭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不成?六個男人心裏不約而同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