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団沉聲對幾人說道。
聽到朱一峰不會再柳虛學院明目張膽地找幾人的茬,畢竟弟子打授師在柳虛學院可是大過,是要被驅除柳虛學院的,但是弟子把授師打了,這種事情說出去了也不光彩,這不說明柳虛學院的授師元道能力還不如弟子嘛,傳出去會讓人大為恥笑。
朱団深了解朱一峰的性格,知道他更是一個極要麵子之人,所以他告訴葛雷等人不用擔心朱一峰告幾人。
葛雷等人紛紛向朱団告辭,幾人走出門外,臉上露出了笑容,幾人想起揍朱一峰時的場景,雖說凶險,但是那種敢向危險挑戰的刺激,卻讓幾人感到無比爽快。
趙錳恩雙手握拳興奮道:“這次打朱一峰那老家夥打得可真爽啊!我那一腳直接踹在了他的臉上,踹的他嗷嗷直叫。”
王宋向葛雷問道:“雷哥,你那一根細線收好了沒有,你那根線真是太帥了,是仙道寶物吧,連悟道級別的高手都能捆住,以後豈不是天下無敵了?”
葛雷一笑,“哪有那麼容易,我那百纏琉璃絲有限製的。”
王宋“哦”一聲,臉上浮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幾人談了片刻,商量等孟胖子傷勢恢複,再聚一下,就紛紛告辭離開了。
走在路上,李重陽問道:“大哥,你那百纏琉璃絲真的有限製呀,我見你隨手一扔,那根絲線就把朱一峰把他給緊緊縛住了,他連動都不能動。”
葛雷笑道:“如此仙道至寶豈是我能夠輕易使用的,我用那一下直接就把我的元力給費盡了,而且它也不是能夠經常使用的。”
李重陽道:“那確實,幸虧它不能輕易使用,不然我們辛苦的修行元道,卻被這一根絲線能夠輕易束縛,那我們到哪說理去呀。”
葛雷笑道:“你修的又不是元道,你擔心什麼呀?好了趕緊走吧,不然今天的陣道課又上不成了,可是會被授師懲罰的。”
異字班的陣道課,你不聽可以,你不來,那麼就抄一百遍《陣法大全》吧!所謂的《陣法大全》陣法大全隻不過是基礎陣道入門罷了,雖然是基礎,但卻有百萬字,抄百遍不累死才怪,所以雖然沒幾人喜歡聽張藝瀟的課,但卻沒有人敢缺他的課。
李重陽和葛雷來到異字班趁好趕到開課時間,葉子天看到兩人到來,臉上一絲慌亂一閃而過,他的臉上還留著淡淡淤青,這次挨了兩人的一次痛揍,他老實不少,不敢再向兩人挑釁,他也沒有去找自己的哥哥葉子天,他明白哥哥最多揍兩人一頓,但是兩人同時也會揍自己一頓。
葉子天心中發誓等離開柳虛學院,一定要讓哥哥或讓自己家族殺了兩人。
張藝瀟不一會兒,便走了進來,同樣還是昂著頭,今天他講一會兒兩儀陣法,便讓眾人下課了,眾弟子紛紛離開,但他卻叫住了葛雷。
葛雷留了下來,看著笑眯眯的張藝瀟,他一臉可親和善的樣子,葛雷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張藝瀟問道:“昨天晚上我找你,你怎麼不在呀?”
葛雷一怔“莫非昨天晚上的事情被他發現了?”
“昨天和朋友一起杜傷酒店喝酒去了,怎麼了師父,找我有什麼事嘛?”葛雷鎮定道。
“你才十四歲,學什麼喝酒,下次可不能再喝了”張藝瀟的胖臉氣呼呼教訓他道。
葛雷聽他這樣用愛護晚輩的教訓口氣,不禁感到有點好笑,一下子笑出了聲。
張藝瀟板著臉道:“笑什麼笑,你父親不在了,現在我又是你的師父,你的事情也隻有我管知道嘛?”
葛雷對上次張藝瀟勸自己不該惹葉家的事情耿耿於懷,並不接他這茬,淡淡道:“師父,你如果沒有什麼事,那我就可要先走了。”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第五院的新秀選拔比賽就要開始了,我們班有一個不用參加比賽就能進入院與院比賽的名額,我準備給你。”
葛雷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道:“我不想要那個保送名額,我要參加選拔比賽,獲得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