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嬌的老爹腳底抹油,溜了。高慶沒攔住他,如果這個老家夥聰明點的話,最好連夜跑路。換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當然,他的酒癮和賭癮沒法控製的話,一輩子沒指望了。
薛嬌看著倉惶溜走的父親,眼角流下淚來。再怎麼說也是自己親生父親,雖然幹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但自己身上還是流著他的血液。
血濃於水啊,薛嬌嚎啕大哭,從今天起,真正失去父親了。
高慶沒有想過幫薛嬌把父親找回來,有些人有些事,必須要承擔後果。雖然這個後果,薛嬌也會承受。但是對那個老家夥的懲罰,會更讓他刻骨銘心。
如果有一天,老家夥洗心革麵了,相信薛嬌那時候也有能力麵對。
侯勝虎對薛嬌的事情,高慶不想再追究了。那人雖然是個人渣,但今天也得到教訓,應該可以斷絕念頭了。
如果侯勝虎再不知道好歹,再敢來糾纏,高慶會徹底廢了他。
“走吧。”
高慶站起身,已經有人打電話報警,他可不想跟警察打交道。
白玉霜一人定乾坤,有些得意洋洋。白玉雪鄙視道:“姐,你這麼暴力,真的好嗎?”
白玉霜挽著高慶的胳膊,驕傲地說道:“他說好才好,別人說什麼我不在乎。”
白玉雪搖了搖頭,歎氣道:“你中了毒了。”
唉,自己又何嚐沒有中毒呢?白玉雪有點難過,自己平生喜歡的第一個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姐夫。
回到家,周阿姨心急火燎地問薛嬌:“嬌嬌,怎麼樣了?錢還了嗎?”
高慶聽到錢這個字,一拍大腿:“糟了!”
“老公,什麼糟了?”
白玉霜很少見到高慶如此失態,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高慶說道:“你啊,壞了我大事。”
“啊?老公,我怎麼了?”白玉霜更緊張了,心慌慌。
白玉霜一腳把侯勝虎踢個半死,高慶都沒機會表演,拿不到侯勝虎的錢,所以說糟了。
“霜兒啊,以後打架的時候,能不能給我留個清醒點的?我還有話要問他呢。”
哦,原來是這個,白玉霜拍拍飽滿的胸部,放下心來。
“好的,老公,今天我太激動了,出腳重了一點,下次我會注意的。不過老公我不明白,你有什麼話要問他?”
高慶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侯勝虎欠我們錢啊。”
“啊?不是我們去還錢嗎?怎麼他反倒欠我們錢?”
“唉,霜兒,這個比較複雜,以後再跟你說。”
高慶和白玉霜在這邊嘀嘀咕咕,那邊薛嬌也和周阿姨嘀嘀咕咕,就剩下白玉雪百無聊賴,內心腹誹:“臭姐姐,你幹嘛要來東海市?”
白玉雪不能霸占高慶,所以恨白玉霜。
嗚嗚嗚——
周阿姨卻哭了起來,顯然是丈夫的所作所為讓她失望。而後他獨自離去,也讓心軟的周阿姨於心不忍。
高慶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決定不勸解。
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些事情,就讓薛嬌學著成長以後去處理吧。
高慶能為薛嬌做的就這麼多,很多事情不能包辦。再說了,薛嬌現在隻是他預定的員工。如果是他的女人,高慶肯定就一手包辦了。
高慶不會把薛嬌收為女人,就像金春曉一樣,充其量做朋友,做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