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頭兀自不覺,對老支書說道:“哼,這些年輕人以為我老了?晚上不好好睡覺,瞎折騰,我老人家人老心明白,什麼都瞞不過我老人家的眼睛。”
“爸,您別說了。”
戴妃的臉要滴出血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淩茵茵也好不到哪裏去,做賊心虛,難道那晚上的荒唐事,也被戴叔叔察覺了?
老支書錯愕不已,這家夥腦子肯定有毛病,哪有在這種場麵擺這種八卦的?
戴老頭成功搶鏡,大伯話還沒說完,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著他。
大伯是個厚道人,也沒怪他,繼續說道:“慶娃子就像是我親兒子一樣,我這一輩子就這麼個孩子,我希望他幸福,也希望你們幸福。”
大伯無法理解戴老頭話裏的其他含義,這個講話就草草收場。
於是大家一起幹了一杯,四個女孩兒一人孝敬大伯一個大紅包。
捏著厚厚的紅包,大伯心滿意足,不在於錢,在於四個女孩兒,貌似都對慶娃子有意思啊。這樣的話,我高老大也可以有臉去見地下的兄弟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老支書和戴老頭臭味相投,兩個老頭喝著紅酒,邊喝邊聊,嘎嘎大笑。
大伯看著倆老頭,表示我陪不起你們。於是拉著梅嬢嬢,帶著高慶,去各桌敬酒。四個女孩看了看高慶,見他一副你們坐著不用敬酒的樣子,於是沒有跟去。
一圈酒敬下來,宴席也進入尾聲。
戴老頭和老支書喝高興了,醉醺醺的不省人事,於是廖樹才把老頭弄到房間休息。
卻在這時,高慶皺起了眉頭,村口又有來人。
這次來人一露麵,把戴妃嚇著了,躲在高慶身後,怯怯說道:“是他是他,就是他。”
跟剛才幾個混混不同,來人舉手投足之間,頗具大家氣象,說明白點,一看就是富貴人家。
高慶迎上前去,將來人堵在村口,問道:“你們是不是沒完沒了?”
當先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西方人,白色人種,但皮膚呈現古銅色,這是常年在戶外運動的表現。
來了兩輛車,七個人。在高慶看來,七個都算是武修裏的高手,除了當先的年輕人是歸定境,其餘六個清一色入神境。這股力量,可以在地球世界任何地方翻雲覆雨。
高慶看著當先的年輕人,笑道:“梵神王?”
梵神王沒想到高慶能知道他的稱號,有些詫異。但隨即操著流利的華夏語,高傲地說道:“既然知道本王,就把本王要的人交出來。”
以梵神王看來,高慶也就是個入神境修為,在他帶來的六大入神境護法麵前,翻不起什麼浪花。但高慶年紀與他相差不遠,已經是入神境修為,也讓他有些驚異。
但也僅此而已,梵神王是什麼人?拜空會少主,未來的拜空會會長。他所經曆的東西,這世上許多人無法想象。他的眼界之高,在年輕一代中近乎世界第一。
當然,這隻是梵神王自詡第一罷了。但是他必須把戴妃帶回去,舉行移神儀式以後,他的功力會大漲,甚至直破入神境,達到歸虛境。
拜空會的修煉功法,對精神力的要求很高。而戴妃,則是他提高精神力的不二選擇。
所以,對於那個女孩,梵神王勢在必得。至於她會不會變成白癡和植物人,梵神王並不關心。那個女孩的悲慘命運,非愛之罪,隻因她的精神力天賦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