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她那種臭烘烘的樣子,說不定她家是沒家教的!”
“就是,哪有父母會願意讓一個孩子帶著一身臭味出來,說不定她家就是個撿破爛的!”
聽著幾個女生越說越難聽,我不禁皺了皺眉頭,看著花春香縮在一旁一直搖著頭,似乎還在辯解著什麼,盡管我跟花春香認識並不太熟,但我隱約有種直覺她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本來正欲要起來想問問怎麼回事,可我卻注意到什麼似的停了下來了腳步。
幾個女生圍著花春香正在指責她,對她推推搡搡,我有點看不下去了,於是說道:“你們不會去看啊?這麼明顯的位置你們都沒發現有東西卡著嗎?”
幾個女生本來欺負得正起勁,忽聽到我的話來,本來想反駁回去,但轉頭卻愣住了,她們可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卡在課桌腳和牆角處,而閃閃發光的東西確實正是麥玲丟失的手表。
很顯然是一位叫麥玲的女生摘下自己的手表放在課桌上然後突然有事一時忘了戴上而落下,課桌被人一撞後手表就跟著掉下來了,正好卡在課桌腳和牆角處。
等麥玲發現後,手表竟不知蹤跡,她心急想要找回手表,想起班裏同學丟東西的事情,第一反應認定是花春香幹的,完全忘了檢查自己課桌腳下。
見到手表已經被找回來了,幾個女生們都說不出話來了,表情極度難看,其中一個叫麥玲的女生咬著嘴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連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其中一個女生卻出來說道:“好吧,既然麥玲的手表不是她偷的,那麼全班同學自從她來了後就開始丟東西是怎麼解釋的?”
“那你們親眼見到她偷過東西了嗎?再說教室丟東西不止一次了,說不定是不下心丟到角落裏未可知呢。”我反駁說道。
幾個女生們啞口無言了,她們確實是從來沒親眼見到花春香偷東西,又沒有證據指責她,隻得忿忿不平地離去了。
花春香平靜地注視著幾個女生離去的影子,我卻隱約感覺到她眼神中的冷漠。
經過這次風波後,幾個女生沒再來找花春香的麻煩,教室裏沒有再出現什麼事情,偶然會有周俊這廝會過來跟我打招呼熟稔一下,基本沒什麼事情發生,就這樣平平靜靜地到了放學時間。
我來到校門口,雙生和奈奈子已經早早地等我在這兒了,我搭上雙生的自行車,跟著奈奈子一起回家去了。
在離校的路上,我卻一眼見到花春香,她腳邊跟著一隻黑貓,她卻對身邊的黑貓似乎從來沒有理會過,一直走在她回家的路上。
我見到黑貓忽然想起曾經被黑貓引到廢棄小公園,見到花春香被食屍鬼的幻境給迷住,心裏不禁想到,莫不是花春香是黑貓的主人?
但我記得自己和雙生曾經被黑貓莫名其妙地引到一隻死去的花貓,我記得貓的屍體上遍體鱗傷,毫無完好的一點,樣子慘不忍睹,我心裏想著它到底遇到什麼不幸的事情變成這樣?不過黑貓對花貓這麼在乎,想必之前是很熟識的朋友吧。
我們一路騎著很輕快地到家了,雙生早早進了廚房開始做起飯來,奈奈子沒事就跟庭院中的槐樹和桂花樹上的幾個木靈逗著玩玩。
我安安靜靜地坐在一張躺椅上,琅東躺在我的腿上呼呼大睡,我一手翻著手裏的《萬物圖鑒》準備用來打發時間,偶然卻翻到一個很有趣的東西都會仔細地認真看起來,結果由於我看得太過於認真,等我想起來的時候,雙生的飯已經做好半會了。
“你們吃飯怎麼不來叫我?”我邊來到飯桌旁邊不住地埋怨道。
“阿白,我們本來想叫你過來吃飯,但發現你看書太認真了我都不忍心打擾了啦。”奈奈子說道。
聽到奈奈子的話,我的嘴角不禁抽了抽,隻好坐下來開始吃起飯來。
吃完飯後,該洗澡的都洗過了,該鋪的床都鋪好了,我一把拉起被子鑽進去了舒服地抱著琅東很快便睡著了。
一覺睡到天色大亮,我跟著雙生和奈奈子一起來上學,然後跟雙生和奈奈子打好了招呼往教室走去,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原本以為可以平靜的早自習就被一件突如其來的事情給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