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媽媽打了一個嗬欠,看來是困的慌了。
我也沒有多說什麼影響她睡眠的話,拿著背包就出門了。不過在拐角的時候我機智的把沉甸甸的背包放進了小荷包裏麵。
這樣一來我就不用背著重若磐石的背包回去了。
拿了背包之後我迅速的走了出去然後快速的上車。雙生一直緊緊的跟著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如果剛剛他不是在我旁邊那一看到應該會把我的腦袋劈成兩半。想想我都後背直發冷。
這種害怕的感覺一直持續到我回到老宅,終於窩進自己的房間裏麵的時候我才感覺到稍微安心一點。
剛一回到家,雙生幫我開門的時候,我突然間發現他有不對勁的地方。“等一下雙生!”我叫了他一聲,他頓了一頓“怎麼了阿白?”雙生疑惑的問我。
“你這手是怎麼回事兒,剛剛弄的嗎?”我看見他手的兩邊都纏著布條,因為布條是黑色的,所以我不確定他有沒有出血。
雙生抬了抬手,笑著說:“沒事的。”
“你每次說你自己沒事的時候實際上已經出了很大的事情了,快點拿手過來給我看一下。”我可沒有被雙生的這種態度給敷衍過去。
雙生拗不過我隻好伸手過來,火借著光明顯的看到那黑色的布條上麵滲著一層水光,但是那種水光是粘稠的,不是我們平時的那些水。
“你是不是出血了?”我皺著眉頭問雙生雙生沒有回答我,而是想要把手收回去。
“趕緊的去醫院包紮,可能還要縫針呢!”我拉著雙生就要走,但是雙生卻原地不動。這家夥要是硬起來的話,我是沒有辦法把他拉開的。
“雙生,你聽話可不可以?這樣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了,我們還是要去看一下的。”雙生卻依舊搖頭。“阿白,你知道我不是人。”
我歎了一口氣說:“那好吧那好吧,我去把藥箱找過來然後幫你包紮一下。”有時候阿小孩子強起來還真是可怕,十頭牛都拉不住。
我匆忙的去客廳找來了醫藥箱,這箱子是爺爺在的時候就在了吧,十分的老舊。
我聽爺爺說這個是抗戰時候留下來的,上邊兒的紅色五角星都已經無得快沒有了。
不過也不知道以前用的是什麼材質,反正到現在都竟然沒有生鏽。估計是以前研發出來的一些塗層吧。
我抱著醫藥箱去找雙生,雙生已經把手上的黑色的布條給拆了下來。我看著他的虎口已經裂開了好大一條縫,血肉模糊的一片觸目驚心。
“讓你去醫院讓你不去醫院,你剛剛竟然還想瞞著我?看看自己的手變成什麼樣了?你不是人但是你是神獸神獸就能糟踐自己嗎?”我惡狠狠的念叨了幾句。
“以前這樣的小傷兩三秒就能愈合了。”雙生在我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小聲的嘀咕了一聲,但是被英明神武的我給聽見了。
我沒好氣的丟了一個白眼過去,“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能比嗎?我以前還他媽的人高馬大一米八呢。總之下次如果有這樣的事情的話,受了傷千萬別硬扛著,當不到我是兄弟啊?”
結果雙生這家夥,猛然的就搖頭了:“不是兄弟。”我的臉瞬間就黑了下來:“不是兄弟那是什麼?”“我們是主仆契約。”雙小生一本正經的說。
“有的時候你家主人想煽情一點,但是你永遠都不給這個機會。”我聳聳肩,然後報複性的用棉棒狠狠地的搓了一下他,他立刻被疼得齜牙咧嘴,而且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發脾氣。
我感覺我能理解那些女孩子突然發脾氣是什麼心理了——這都是被氣的。
“不過說實在的我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凶手就尾隨著我們,而我們都沒有察覺。”我嘖嘖了兩聲。
“阿白,你的眼睛不是晚上看人的時候會變成紅色的嗎?”雙生冷不丁的開口問我。我愣了一下,對啊我的眼睛確實有這樣的能力,可是為什麼剛剛我就什麼都看不到呢?
真是奇了怪了。
有光的地方我就看不到我有光的地方,我確實是可以看得到的。難不成我現在的眼睛已經變回來了?
“你現在在這裏等著我馬上關燈看一下。”我急匆匆地對雙生說,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去把燈給關了,其實有這樣的一雙眼睛說好不好說不好也好,但是平時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