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下的是慢性毒藥,而且還是分著下去的,也就是說每一種毒藥都是一種很好的生活日用必需品,用了沒有關係,但是一旦聯合起來運用就會產生出來極大地破壞力。”
北冥菜又拿著一張表格放到了我的眼前,“這個是你的出勤率,老板娘的嫌疑已經排除了,她沒有作案的時間,你好好的想一想,在你工作的時候,都有什麼人在現場。。”
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那個老板娘了,太不夠意思了,我沒日沒夜的給他賺錢,他卻在關鍵的時候擺我一刀子,真的是落井下石啊。
“怎麼可能,我一直都在喝他給我的咖啡。”
我還是不想就那麼輕易地放過了這個臭娘們,可是北冥菜卻不以為然的反問道:“如果你是老板娘的話,奔到了那種程度,明明知道是自己給你的東西,還要往裏麵下毒嗎?”
實際上北冥菜早就化驗過了,那些咖啡沒有任何的問題,看來問題就出在我衝好的咖啡裏麵。
要是這麼說的話,也隻有幾種可能了,A,杯子有問題,杯子被人清潔的時候,故意的塗抹上了那種藥劑,等到我衝咖啡的時候,和自然的就融為一體了。
B,我充好咖啡之後在下毒,不過這樣的話很容易爆樓,而且我也沒有看到什麼人進出過我的辦公間。
也就是說A的可能性最大,因為每天晚上都會有一個清潔工進去打掃衛生,那個人就是一直都在不停地提醒我不要相信鬼話的小紅。
難道是她?我不由得就說了出來:“莫非是小紅?”
北冥菜立刻就警覺了起來,慌忙問道:“小紅是什麼鬼?”
我去,真的是和東米西麵沒什麼兩樣,一說話就漏了陷了,動不動就是鬼、鬼的,我也隻好給她解釋著:“那個小紅患有嚴重的白化病,身體不能夠見陽光的,總是夜半三更的時候在公司裏麵打掃衛生。”
沒想到我這麼一說,北冥菜立刻就鎖定目標了:“就是他沒錯了,你不知道薛少白你的感知係統已經出現了問題,估計還得需要一段時間才可以恢複,我們時刻不停地在監視著那棟大樓,一年來哪裏真的很詭異。”
哦,這麼說來,一年前還不是這個樣子嗎?
而且今天還聽自殺現場的警員說道,一年多了自殺的人足足有二十幾個了,平均下來每個月都得玩那麼一次驚魂的心跳。
我忽然想到了,距離鬼嬰出世也幾乎一年多了,曾經聽仙家師父說過,有一種鬼嬰練就的很不一般的邪法,不過好像早就失傳於世了。
那就是如果按著那種邪法去鍛煉的話,鬼嬰可以在十年之內修成一個要經過數百年才可以完成的目標,那就是直接的修成金剛鬼嬰。
聽名字就知道,這該有多麼的厲害,真的如此的話,那個鬼嬰還真的就是沒有對手了,我的媽呀,我越想越感到害怕。
“難道,是鬼嬰在利用人的三魂修煉金剛不壞體嗎?”我不安的說道。
這可不是信口開河,必須是帶有怨氣很深的那種人的三魂才可以達到那樣的程度,否則的話還真的不行,而往往自殺的人,怨氣最重,所以鬼嬰才會引導那些倒黴蛋心甘情願的自殺,怪不得我從那個死者的目光裏麵就讀出來了她的怨恨有多深了。
“一定是這樣的,我建議咱們最好盡快的鏟除了那個妖孽。”
可是北冥菜卻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四大家族正在被總舵主那邊搞得精疲力竭,現在又突然出來一個什麼鬼嬰來,不過你有沒有足夠的證據,還是找到線索再說吧。”
菜菜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是不是鬼嬰也隻是我的一個猜測而已,而且什麼人對我下毒的這件事情,是必須今早查清的,如果查出來了,那麼一切也就水落石出了。
“我的身份絕對的不可以暴露,因為總舵主那邊還沒有人知道我就是北冥菜,我的化名就叫菜菜子。”
臥槽,還真的讓我猜對了,一個日劇的發燒友,我說那我就叫鬆島吧。
菜菜子一個詭笑:“看來時間緊迫,你一邊恢複一邊調查吧,明天我就送你回去,記住了保密我的身份,打死也不說。”
我不知道什麼這個菜菜子再三的重複著讓我保密的這件事,難道我還是一個小孩子嗎,需要再三的提醒嗎?
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心裏基本上已經有目標了,那就是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