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被暗算了,我下意識的來了個鎖更藏頭,身子往下一低,腦袋往下一藏,躲閃過去了這致命的一擊。
回頭在觀看原來是一個奪命的惡鬼,手持一把鬼頭狼牙冰鐵大棒,那也是冥界的法器之一,隻要是命魂就會被氣打得粉碎,被擊中的瞬間這個人就會魂飛魄散,永無出頭之日了。
剛剛躲閃過去致命的一擊,又向我襲來了更加要命的法器,一麵攝魂旗被不知道那個小王八蛋豎了起來。
那些鬼魂見了都害怕,更不要說還帶著命魂的我了,不過咱可是學會了移魂咒絕活的啊,所以我就將計就計,我就想了這樣玩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倒不如來個省事的,假裝自己玩完了,那個幕後的東西就會走上前台了吧,所以我假裝經受不住攝魂旗的奪魄,捂著腦袋倒在地上裝作死掉了。
沒有想到,當我倒地的瞬間,從法壇中央走來的卻是她,一個令我曾經神迷夢想的她。
曾婉挪動著略顯沉重的腳步,手上拿著還沒有來得及使用的麵具,蹲在了我的麵前,喃喃的說道:“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非要和你打不過的人作對呢,小玉,鬼見愁都不是他的對手,我們也隻有屈從與他的淫威之下,你呀……”
從曾婉惋惜的表情下,我深深地知道,她還是對我有感覺得,看到我的死,他也是非常的傷心難過。
“曾婉,你想步鬼見愁的後塵嗎?”
忽然那個怪異的聲音再一次的想起,不管是誰隻要是聽到了那個聲音,就像是受到了死亡的召喚一樣,曾婉也不例外的嚇得瑟瑟發抖:“不,我不敢。”
“哈哈哈,那就好,記住不要對任何人產生感情,那樣的話會很容易走錯路的,你的命魂也在我的手裏,所以你想什麼我都一清二楚的,懂了嗎?”
“是的,我再也不敢了。”曾婉立刻轉變成了一個僵屍殺手的本色,隻見她頭衝著法壇的中心,半跪在地上,表示自己完全的服從那個妖魔的命令。
“藥引子不請自到了,太好了,現在你們就可以把他裝入煉藥神爐裏麵煉製丹藥了。”
妖魔發布完命令,曾婉指揮著幾個小鬼兒將我抬了起來,直奔法壇而去,我就鬱悶了,我特麼的怎麼就成了藥引子了,你說純中藥吧,還不算,隻能勉勉強強的算是一個引子。
那意思就是說我沒什麼大用唄,也就是相當於雞肋的角色了唄,我本以為已進入到法壇裏麵就會見到那個鬼東西,可是誰知道法壇這是一塊絕對的禁地,就連曾婉都沒有資格進入。
我也就被那些小鬼兒們直接從法壇的外麵扔了進去,到了裏麵我才意識到,壞了上了鬼子的當了。
這個法壇和外界本來就是兩個世界,外麵是幽冥鬼界,裏麵卻是另一番天地,我就像是進入了一座神聖的聖殿,在最中央的地方聳立著一座碩大的爐子。
足足的有十幾米高,外表刻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紋,看那些紋路非常像那個少數民族的裝飾,而且在爐子是表麵還書寫著很多我不認識的文字。
既不是符咒上麵的文字,也不是古代墓誌銘鐫刻的銘文,和什麼甲骨文,大篆小篆的更是扯不到一塊去。
可是從爐火透漏出來的亮光下,我卻看出來了在裏麵曆練著很多的命魂,他們都在裏麵煎熬著,痛苦的哀嚎著,那淒慘的聲音不時地通過爐火的縫隙傳了過來。
我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些被爐火曆練的命魂就是我最近發現的那些死因不明的人,都是按著各種風火雷電的方式處決的怨魂。
臥槽,原來金木水火土屬性的命魂都在這裏聚集齊備了,難道單單的在等待著我的到來嗎,我這個藥引子的到來嗎?
我就這麼想著,從外麵走進來了幾個侍衛,這些家夥根本就和那些厲鬼不是一路的,身披著五彩的衣裳,看著光彩奪目的。
不對啊,在人間人們喜歡鮮豔的顏色,所以才會那樣的打扮自己,而鬼魂卻是隻喜歡單一的顏色,比如黑色,白色,或者紅色。
這麼說來這裏的角色不會是鬼怪冥界的東西,那會是?我都不敢想象了,該不會是……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走來了一個肥碩的胖子,那聲音似乎又在哪裏聽到過,“你們先別著急,風火雷電,金木水火土,雖然一樣不差,但是還欠缺一樣東西,所以嗎這個藥引子先放一放不要急著扔進去。”
臥槽,不會吧,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