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除了溫吞溫柔、沈洺蘇子漠、還有江之行以外,沒有其他別人知道這個地方。
溫柔連想都沒想,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天。
溫沉笑著拍了兩下巴掌走出來,對著溫柔居高臨下道:“溫柔,這麼些的人物裏麵,我最喜歡的還是你這個懂事的小妹妹,在溫氏帶著有什麼前途?你過來跟我幹,我立刻叫江之行娶了你!”
“好呀!”溫柔從善如流應下來,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接下去:“你讓他磕頭認罪我就嫁!”
溫沉倏地變了目光,江之行的臉色也唰地慘白下來。“溫柔,”溫沉危險地眯了眯眼睛,“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溫柔被人鉗製住了身體動彈不得,隻仰著頭猖狂地大笑,絲毫沒有為人俘虜的意識:“溫沉,現在還來這套老掉牙的套路,你是有多久沒來過地球了?把我們綁起來有什麼用?你還不如賣了花花,倒是能賺上一筆錢!”
溫吞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溫沉臉色愈發難看起來,看著溫吞的眼神複雜難解:“溫吞,你不恨我?”
溫吞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雙目中閃著白癡之光:“比起恨你,我更享受鬥爭的樂趣!溫沉,要是對手比我們弱好多,我們還有什麼對戰的樂趣可言?你可不能妄自菲薄喲!”
溫沉氣苦,揚聲道:“不要叫我溫沉!我從來都不姓溫!!!!!!”
溫吞無辜地眨眨眼睛,唯恐天下不亂道:“可憐的娃,連自己姓啥都不知道。。。”
溫沉大怒,揚手便要衝著溫吞揮打過去。
手臂卻被人攔在了半空之中。
一直沒有出現的蘇子漠和沈洺結伴而來,不得不說沈洺這矯健的身後,三下五除二便將溫沉製服在地上。
沈洺輕鬆地吹了一口氣,看著轉眼變身階下囚的溫沉,鄙視地啐了口口水:“什麼玩意!老子早說過,遇見這種不講理的主兒,就要直接暴力製服,還講什麼條件?都是扯淡!”
早這樣製服哪裏有證據徹底扳倒溫沉蘇秦?雖然蘇秦沒到場,但蘇子漠還是鄭重地拿出一疊文件來在溫沉麵前晃了晃:“你的所有挪用公款以及鯨吞溫家財產的證據都在這裏了,溫沉,這一次你逃不了!”
溫沉眼神閃了閃,沈洺手上立刻使了個巧勁逼他低下頭去:“呸!你嗎的你心裏是不是還不服氣?等著蘇秦來救你?告訴你,他現在自己都自顧不暇了,七年前的舊案,還有這一次的新案,我瞧著你們倆要是進了局子,準能湊一桌喝幾壺的!”沈洺典型的落井下石。
溫沉狼狽地單膝跪地,依然憤恨地看了江之行一眼。
他卻早已將被解救出來的溫柔攬在懷裏,柔聲道:“對不起溫柔,叫你擔心了,我們商量了這一出計劃,怕中間出什麼問題,所以沒敢告訴你。”
溫柔笑靨如花仰起頭來,甜甜地對他笑:“我知道。”一側的溫吞看得真切,那笑容分明未達眼底。
溫沉帶來的手下早已被沈洺指揮著隊員全數製服,沈洺累得直喘粗氣,恨恨踹了一腳溫沉:“真尼瑪能折騰,能讓我特警隊員悉數出動,溫沉,你麵子挺大呀!”
蘇子漠擔憂地拍了拍沈洺肩膀,低聲問他:“上麵會不會給你處分?擅自調動警力——”
沈洺無所謂地笑笑,叫蘇子漠不必擔心:“反正我也懶得幹了,愛咋咋地唄……”話音未落,蘇子漠便看到沈洺夾雜著憤怒與驚恐的目光,他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犀利起來,在蘇子漠還沒來得及反應之際,一個天旋地轉,隻聽到“砰”地一聲子彈打入身體裏的鈍響,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蘇子漠幾乎是無意識地接住了不知如何轉到自己身後的那個人的身體,眼睜睜看著鮮血在他的眼前彙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