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維倫那絕望的語氣，心都跟著揪著疼，可是這殺人可是大事，不是我不敢，是我不能夠，我知道天道輪回，人各有命，秦誌明的命，不該是我來收。“維倫，他死了，一了百了，倒是痛快了，因為他不在受折磨，這樣太便宜他了”。
“恩，是是是，維倫，肖陽，別殺我，求求你們了。”秦誌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哭喊著說，現在他也顧不得尊嚴了，為了活著。緊接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求著維倫。
“你應該讓他活著，後半輩子都為這件事贖罪。”我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維倫的頭跟她說。
“維倫~~”秦誌明話還沒有說完。
“你別叫我名字。”維倫冷冷打斷他的話。
秦誌明不在說話，用眼神哀求著，他怕死，但是我知道，他今天真的不如選擇死，因為他會發現，他活著更痛苦。
維倫沉默了好一會，“那好，那就讓他痛苦的過後半輩子吧。”冷冰冰的語氣從維倫的嘴裏說出來。
我不知道維倫到底經曆了什麼，但是我知道，以前那個維倫已經不在了，哀大莫過於心死。
我示意綠毛附身，找了一把刀給他，“閹了他”我淡淡的說道。去樓道有監控的地方，讓他自宮。
秦誌明聽到嚇得說不出話來，還沒等他哀求呢，綠毛直接控製了他身體，此時的秦誌明是有神誌的，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卻拿不到身體的控製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拿著一把刀，走過客廳，開門，走出房門，走進走廊，那麼短的路，綠毛替他走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折磨他的神經，終於在一個攝像頭的下麵，停了下來。
他想喊，但是喊不出來，眼神中露出無限的驚恐，我拉著維倫出了他的房間，看著他，他眼神由驚恐轉為憎恨，看著自己拿著刀，對準自己的下體割了下去，血噴灑出來，但是他喊不出來，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臉滑下來。
臨近10點，出來進去的人很多，剛好這個時候電梯停了，走出一對情侶，看到自宮的秦誌明女孩子嚇得大叫一聲，男孩子拉著女孩快步走開。
我收回了綠毛，看都沒看他按著電梯拉著維倫就進去了，秦誌明拿回自己身體的控製權，疼痛使得他翻了個白眼就昏死過去了。
他總會被發現的。
回到家裏之後，都是半中午了。
我把維倫直接領到我的房間，關上了門。
“你要是想哭，就哭吧。”說著我抱著她，用手輕撫她的後背，我其實是不會安慰人的，這麼細膩的東西，我都沒有做過。
“肖陽，我沒事。”維倫兩行淚不自覺的滑了下來。
我看著心疼。
“維倫，你要堅強一些，我最近也發生了很多事，還有你要幫我照顧一個人。”
“誰？肖陽，我想先睡會，我覺得渾身都難受，特別的累。堅持不住了，有什麼話，我醒來你在說好嗎？”維倫說著眼睛就已經開始要閉上了。
“嗯，你先在我這睡，你的房間，有人，你先睡會，等你醒來，我們在說。”說著我扶著維倫躺下，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在維倫的額頭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