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走到他身邊,拿出帶魂令牌給他看了一下,他才明白原來我也是來帶魂的,他也和我一樣,抬手一揮,隔絕了這裏嘈雜的聲音,看著我笑著抱了抱拳說道:“原來是自己人,我名汪誌業,你也是來執行任務的麼?”
“在下肖陽,冒昧的問一句,老哥要帶的人是不是她?”我轉身指著不遠處的吳維珍,這一轉身才發現,我們的卡左邊突然多了兩個男人,而且還在和吳維珍她們交談著什麼。
看吳維珍和吳維倫的臉色,這兩個人似乎正在說她們不喜歡的事情。
“嗬嗬,並不是你肉身身邊的人,我剛才看她,是因為她長得很像我生前的一個朋友,剛才我也確認了一下,不是她我才放心的笑了笑。”汪誌業說道。
“謝了!”聽到他說不是吳維珍,我才鬆了口氣,轉頭迅速走到卡座邊。
“為什麼不能一起玩,要不然你們今天的消費我包了,可以麼?”其中一個染著黃色頭發的青年說道。
原來這黃毛是看中了吳家兩姐妹,想要撩她們,不過吳家兩姐妹似乎並不給他麵子。
吳維倫轉頭盯著黃發青年說道:“我數三下,再不給滾開我就動手了。”
吳維倫話一說完,黃毛身邊那個虎背熊腰的穿著黑背心的男子就大聲喊道:“哈哈哈.臭娘們,給你臉了是麼?就你這小身板,還他媽說動手。”
“嘭!”吳維珍起身就是一腳揣在了那個黑背心男子身上,把那個黑背心男子踹後退好幾步,直接撞在了一個服務生的身上。
這事發生的太快,見吳維珍動手,吳維倫也站了起來,一巴掌扇在了黃發青年的臉上,然後一個過肩摔,直接把那黃發青年摔在了地上。
“操,臭娘們,還敢動手!”那黑背心男子穩住身形之後,氣衝衝的朝著吳維珍衝了過來。
“兄弟們,都別他媽玩了,有人欺負到老子頭上來了。”黃發青年倒是沒有立刻起身反擊,而是大吼了一聲。
“嘭嘭嘭……”周圍響起了好幾聲啤酒瓶碎裂的聲音,十來個混子瞬間圍了過來。這聲音一響起,周圍的人也安靜了許多。
我心裏暗叫晦氣,這都算什麼事兒啊,許久不來一次酒吧,一來就碰到這麼無賴的事情。
酒吧的音樂噶然而止,這個酒吧並不算大,發生了大家鬥毆事件,那個被撞到的服務員立刻用對講機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領班,領班馬上叫DJ關掉了音樂。
吳維珍見對方人多勢眾,而且好幾個都拿著碎了一半的酒瓶子,一拳打開了黑背心男子之後也沒有再動手,吳維倫也站在原地沒有動。
“臭娘們,在上海還沒有人敢這樣對我甄少,今天跟我走也得走,不跟我也得走,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我甄少以後怎麼在這一片混?”黃發男子見己方占據了優勢,開始囂張了起來。
“怎麼回事?誰在鬧事?有什麼恩怨出去解決,別打擾我們做生意。”黃發男子剛說完,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雄壯男子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四個穿著同樣西服的人,應該是在這酒吧看場子的保安。
我看了看說話的這個人,頭頂一片黑霧環繞,心裏也是有些無語,這個現象表明,這個人陽壽已經到盡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