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的熟悉,這一片地方大致被我記在了腦海裏麵,也算從高空俯瞰了一圈這個繁華的市區,雖然不是整個上海,但是其中密密麻麻的人流車流也讓我有些震撼。
我們總是活在自己的小世界裏麵,當真的去正視這個世界的時候,才發現這個世界遠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大要複雜。
短短的幾十平方公裏,住著將近一兩百萬人,不管我們再如何的有成就,站在高處看,我們也隻不過是這百萬分之一而已,在茫茫人海中,幾乎算是一粒微塵。
而中國又有無數個這樣大的區域,再把中國丟在地球的地圖裏麵,也隻不過是一角風景而已。而我們所在的地球放在浩瀚無垠的宇宙中,更加連一粒微塵都算不上。
什麼都可以很偉大,但是也非常的渺小,這種渺小是我們無能為力的,我們能做的就是不辜負自己,不辜負身邊的人,不辜負這個世界對我們的厚愛。
有很多偉人之所讓我們覺得偉岸,那是因為他們沒有辜負自己短短幾十年的生命,德國的哲學家尼采說過一句話:每一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辜負。
……
看厭了人間百態,我有一種想要衝破天際的豪邁,這種想法讓我自嘲的笑了笑,我即使我再怎麼往天空上飄,始終到達不了更高的地方,穿過平流層,我能清晰的看到浩瀚的星空,沒有雲層的阻擋,這裏的星空更加美麗,無數星光點點出現在我的眼中,讓我不得不感歎這世界的奇妙。
卞之琳的斷章是這麼寫的: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而此時此刻,我站在平流層上麵看宇宙,不知道有沒有地球以外的物種在看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裝飾了誰的視野?
堅持了沒多久,我就回到了地麵上,浩瀚的宇宙不是我現在可以窺探的,哪怕是酆都城的那些能力非常通天徹地的大佬們能觸摸的地方似乎也很有限,陽間後麵有陰間,陰間後麵有天道,而天道後麵是什麼?天道後麵的後麵又是什麼?雖然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這浩瀚宇宙之中絕不會至於天道那麼簡單。
“嗬嗬,想的真是有點多!”我自嘲的搖了搖頭,那個時候天已經快要亮了,正準備去一趟東部衙門的我,轉眼之間就瞟到了我想要找的人,那個放高利貸的紋身男子。
此時的他,正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從一家剛打烊的酒吧走了出來,而那個衣著暴露的女子,居然是一個老熟人:閔星怡。
許久不見閔星怡,她變化很大,上次見到她,還是她來找吳維倫想要繼續做朋友,當時的她就似乎已經墮入風塵了,而現在,基本上已經算是定型了。
不過這都是她的選擇,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大家都是成年人,應該懂得自己在做什麼,即使閔星怡在那個紋身男子的身邊,我也不會就這樣放過那個人。
當然,我也不好在大街上動手,我一路跟著這個紋身男子來到一個小區,小區裏麵有一間大套房,套房裏麵空氣很差,又髒又亂,酒瓶子煙頭到處都是。這沙發上還躺著兩名男子,顯然是喝的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