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嘿嘿一笑說道:“吳教練剛才眼神放光,印堂白光一閃,眉頭上揚,鼻翼有微微顫抖,笑的時候上牙齒有意無意的咬了一下下嘴唇,舉手投足之間盡顯歡喜。”
“然後呢?”我疑惑的問道,不知道劉哥說這話是啥意思。
“然後吳教練準備好好梳洗打扮一番再出門,來來來,坐下一起看會兒球賽。”劉哥說著把電視頻道停留在了一場正在直播的足球賽,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果不其然,足足等了四十分鍾,吳維倫才從房間裏麵出來,她化了淡妝,盤起的頭發也披在肩上,梳出了劉海,並且換上了一件素白色的連衣裙,怎麼看怎麼想一個清純的學生妹。
“哇塞,吳教練返老還童了。”王小素口不擇言的說道。
我一巴掌拍在王小素的後腦勺也開著玩笑說道:“會不會說話,吳教練不要管他,你這是回光返照了。”
劉哥一巴掌拍在我的後腦勺說道:“會不會說話,吳教練這是八麵玲瓏,秀色可餐……”吳維倫看著劉哥笑了笑,似乎對劉哥的馬屁很受用,而且還有沒聽夠的意思。
可是劉哥說了這兩個詞之後就話風一轉說道:“可是秀色畢竟隻是秀色,再怎麼可餐也不飽腹,我們快走吧,餓的眼冒金星了。”
吳維倫皺了皺眉頭,蹬了劉哥一眼……
晚餐是豐盛的,為了感謝他們三個的幫忙,由我做東,我們特意去了一家高大上的餐廳腐敗了一次,據說那家餐廳能讓人夢回大清,品正宗宮宴,祖上三代都是慈禧太後的禦廚主管。
地方是吳維倫選的,餐廳的環境一流,裝修也很高大上,而且去之前吳維倫還特意打電話問有沒有位,確認了有位才出發的。
劉哥吃的津津有味,一個勁的誇吳維倫地方選的好,或許是我對吃的東西不感冒,所以吃著也就那樣,價格倒是貴的離譜,四個人吃了八千多,而且還是普通的消費水平,我們並沒有點那些價格過高的菜式。
雖然貴,但是值,而且我現在也負擔的起。對了,那個時候我也算個有錢人,孫老板的第二筆款項兩百萬也打了過來,加上嚴浩給的“中介費”,除去那些開支,賬戶裏麵還剩下兩百多萬,雖然在上海不算什麼,但是在同齡人裏麵,我還是可以笑一笑的。
吃完飯回到家,我和劉哥單獨開車除去了郊外的一個小山坡上,終於有機會送走那些小鬼頭,那場送魂法事做了很久,大多數時間都用來燒紙了,看著那些小鬼頭離開是的笑容,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之前擺通冥陣法用的那個童子靈我們也一起送走了,因為暫時用不著了,就算以後還需要擺通冥陣法,我也可以用刈冥靈童來代替三載陰壽童子靈。
兩天後,茹景師妹如約醒來過來,她醒過來之後我就帶她去醫院做了一個全麵的檢查,檢查的結果各項指標都正常,而且精神頭也挺好的。
我也順便做了一個全身的體檢,因為我這兩天一分鍾都沒有睡過,而且沒有任何的困意,我擔心身體會受不了,而檢查的結果,卻讓我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