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間隙,我問劉哥為什麼又有一張引雷符,劉哥說他回去廣州的這幾天他特意尋找了一下五雷天心派的那個老前輩,碰巧的是那個老前輩也剛好找到他,他就求了兩張引雷符。因為他知道我這邊的事情肯定沒那麼快就結束。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對劉哥說道:“現在茹景師妹近乎植物人,需要有人幫我在這邊照料一下,我要去城步拜訪一個叫李婆婆的蠱師。”
劉哥接過地址看了看說道,“還是我替你跑一趟城步吧。”
我點頭說:“也行,師父叮囑我要客氣點,所以……”
“放心吧,我和你不一樣,我是文化人,如果潘師傅知道是我去的話,他肯定不會這樣叮囑。”劉哥無恥的說道。
“尼瑪……”我大聲咒罵道,“對了,還有個如意冠飾,你知道要從哪裏弄好點嗎?”
劉哥搖頭,“如意冠不少,但是要百年以上的卻不多,這樣吧,你看看最近有沒有什麼道教法器交流會什麼的,一般都會有那種東西展出和拍賣,又或者你可以去問問之前送你銅質魚尾的那個老前輩,或許他知道哪裏可以弄到百年以上的如意冠飾。”
我喔了一聲說道:“好吧,看來我也沒辦法閑著照顧茹景師妹的了。”
王小素和吳維倫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那我來吧。”
我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也不行,現在茹景師妹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能攝取每天所需的營養,我們需要找一家好點的療養院先放在那邊照顧著。”
吳維倫點點頭,丟下筷子拿出手機說道:“我去網上找找,上海這邊的療養院很多不錯的,就是價格稍微有點貴。”
“價格沒關係,現在手頭還有點錢。”我說道。
當時賺了嚴浩那筆錢,我的心裏有些膨脹,可是現在的花費也變大了很多,有的時候我甚至覺得,這或許就是訛嚴浩那一大筆錢應該付出的代價。
第二天一早,劉哥就搭乘了最早的一個航班走了,他要去湖南城步拜訪李婆婆,而我們也找到了一個療養院,先把茹景師妹送了進去,療養院先是給茹景師妹做了一係列的檢查,然後還是確定按照植物人的定性來照顧,並且安排了一個經驗豐富的護理人員,每天給茹景師妹做翻身動作,按摩和陪她說話。
價格確實有點貴,一個月三萬多,而且不算注射的那些營養費。其實我很想親自照顧,可是現在根本就不具備那個條件。他們的監管做的很到位,病房都有監控,而且可以實時連接到手機上,這樣的話我就算在外麵,也可以時不時的看一下茹景師妹的情況。
安頓好茹景師妹之後,已經是大中午了,我們吃飯的時候,王小素問道:“陽哥,我們接下來現在去哪兒?”
我和吳維倫說道:“吳教練,麻煩幫我查一下最近在上海有沒有什麼道家法器交流會或者道教交流會什麼的,如果沒有的話就幫我查一下上海的道教協會的電話,我打電話過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