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大劉哥你是不是想到辦法可以脫身了?”我轉頭問道。
劉哥歎了口氣說道:“沒有,我隻是餓了!”
“我去,你倒是什麼時候都不忘記吃啊。”我有些無語的說道,似乎在他看來,脫不脫身不重要,吃不吃飽肚子才是最關鍵的。
劉哥嗬嗬一笑說道:“民以食為天啊,不吃飽肚子什麼事情都做不成,而且看他們這樣子,是誠心想餓我們到明天啊!”
我點點頭站起身說道:“被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到又餓又渴。”然後又走到門邊,猛的一腳就踹在了厚實的實木門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喂!嚴浩,送點東西進來吃,你他媽的想餓死我們啊!”我敞開嗓子喊道。
外麵沒有任何動靜,我側耳貼在木門上仔細的聽了起來,外麵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怎麼回事?難道人都走了?”我疑惑的看著劉哥,“這尼瑪不會是想把我們餓死在這裏吧?”
“不會。”劉哥搖了搖頭,樓茹欣說了會帶我們去見她師父就不會想要餓死我們。
“可是我怕她們拍攝不雅視頻和下藥沒成功,就想要整死我們啊。”我有些擔心的說道。
劉哥搖了搖頭:“不會,這是法治社會又不是原始社會,哪裏說整死就能隨便整死的?”
我噢了一聲,回頭看了看床上的兩個妹子,她們此時也很擔心。
一個小時後,我又踹了踹門,門外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劉哥叫我別浪費力氣了,他們可能鐵了心要把我們餓的沒有任何體力再帶我們走。
對於劉哥的說法,我也開始點頭讚成,昨天晚上為了給她們驅除藥性,我累的都快虛脫了,還不容易一覺補回來點精氣神總不能做些這樣的無用功耗費掉,樓茹欣說兩天後帶我們去見她師父,如果是整整四十八小時的話,那到時候我肯定很難抗住,因為此時我都已經是口幹舌燥了。
“陽哥,她們到底是要幹什麼啊?”閔星怡看我一臉愁容,出口問道。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並且回到床上躺了下來。劉哥說叫我們保持體力,能不說話就盡量不要說話,並且小聲的叫我現在開始偷偷摸摸的服氣辟穀。
服氣辟穀是以前的道士常用的一種法門,在以前那食不果腹的年代,很多道家前輩都會修煉這一套法門,簡單的來說,就是通過信心和意念來放鬆身體,吸收大自然的靈氣,吞服自然精華之氣,劈開五穀不進食,進入一種辟穀的狀態。
不過服氣辟穀發展到現在,已經變成了道家的一種養生手段,需要有一些水丸蜜丸或者一些膏劑來輔助辟穀,方式方法有所改動,目的也不一樣了,以前是沒有東西吃,現在則是為了排毒養生。
以前我和劉哥都練過,隻不過劉哥是個吃貨,他受不了不能吃東西的煎熬,還說現在的生活富足,不需要練這種功法。
所以到了現在這種關鍵時刻,我能用熟練的開始服氣辟穀,而劉哥卻不行,他沒有進入過那種狀態,臨時運行是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