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說到這裏的時候停了下,二妮畫了一張畫像遞到了我的麵前,我一看這個人我見過,他出現在雷東封的相片上麵。
“這是你的母親。”
二妮再一次畫出一張畫像遞到隱的麵前,我看了一眼,手裏的畫像掉到了地上,畫上的這個女人和鬱小寧簡直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差別,就連臉上的某個痣都是在一個位置上。我的腦子裏一片空白,隻是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不斷的想起,這個聲音一直告訴我:鬱小寧和畫上的這個人是同一個人。
“接下來我要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要認真的聽,這隻是你單純的記憶,有不明白的地方,也不要問我,這些都是你真實的記憶。”
姥姥說我出生在一個小山村子裏,村子裏隻有二三十戶人家的樣子。而且我是村子裏唯一的一個高中生,我的父母看起來很平凡,也不像什麼有錢人,能把我送入高中也算是不簡單的。小時候我和其他的孩子一樣,也知道玩,天天瘋跑。
可是我的名字卻不叫呂天卓,而是我姓付,我叫付黃泉。我的這個名字在我出生的第一天一個道士給取好了。那個道士正是瞿白空。但是當他們見麵的時候,就知道我父親呂丁默和我的母親鬱小寧他們三個人是認識的,卻裝做不認識的一樣,呂丁默把道士請進了屋子裏,好酒好菜,名字就是瞿白空給我起好的。
因為我的姓不隨父親,也不隨母親,而且還有黃泉兩個字,很多人都感覺到有點兒奇怪,一時間也算是議論紛紛,但是父母卻一直沉默著,後來也就沒有什麼人再說了,人們都已經習慣了。
從小和我一起玩到在的孩子一共有四個,其中三個都是我親眼看到的,還有一個女孩子,她叫雷雲。
二妮把雷雲的畫像畫了出來,我的頭簡直就要炸掉了。上麵真的是雷雲。
在我們村子的東麵,有一個死水湖同,麵積很大,但是奇怪的是水裏經常的有浮屍飄過,很多村子裏的人都不知道那是為什麼?因為湖裏經常的出現死人,所以在夏天的時候,湖裏遊泳的人也不是很多,本來我的村子裏的人也不多,大多都是坐在湖邊釣魚的。
我十七歲的那年,暑假回家,在家裏整整玩了一個夏天,可是最後什麼東西都玩夠了。因為我們都不會遊泳,所以我想出了一個辦法,做一條竹排去湖裏劃船。
可是我們早已經把那個關於湖童謠:
一十五,夜勿出,
幽冥水,鬼亂舞。
莫湖遊,不遠遊,
若執迷,不過五。
意思很簡單,就是每年的七月十五最好少出去,尤其是晚上,因為那天是佛家的盂蘭盆節,道家的中元節,民間的鬼節,這一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鬼,但是這天的特殊性還是有的。
村子東麵的那個湖,村子裏的是不會去裏麵遊泳的,就算下水去做的別的事情,也不能進離岸邊太遠,若有人下水遊泳,那麼絕對活不過五天。
可是我們卻沒有把首童謠放在心上,最終還是那天的,那天的情形在我的記憶裏很深刻。一出湖,我就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那天的天氣很好,但是我在湖中向四外望去的時候,看到卻是一片黑色的湖麵,而且還有一些的薄霧飄在湖麵也不散去。
我抬頭看向天空的時候,天空的雲彩很白很白,但是卻不停的變換著,我看到這些雲彩的時候,想到不是美麗,我覺得那些雲彩竟然象征著死亡。
湖的中間有一座小島,聽老人們說,那裏有一座磚窯,不過後來因為那裏發生了坍塌事件,一時間死了很多人,所以那裏就廢棄了。
我們上到了島上,那時候我看過很多探險與騎士的小說,就像那些漂流的人一樣,到了島上東看西看的,很快樂我們就發現了那座坍塌了差不多的磚窯。可是我們在那裏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而且這島上的蚊子特別的多,沒一會兒的功夫,我的身上都是疙瘩了。
就是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沒想到一個叫二東的竟然掉到了一個坑裏,當時就把我們給嚇壞了,可是那個洞很深,我們也沒有辦法把二東拉上來,我隻好帶著一個叫中華的人回到岸邊,因為我們的竹排上麵的繩子。
可當我們回去的時候,發現我們的竹排已經不見了,無奈之下,隻好回去,把我們身上的皮帶接在一起才算把二東給拉了上來。可是那個時候我們還沒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可是我們到湖邊看了看湖水才知道,我們這裏離對岸大約有五分裏左右,我們又不是魚,就算水性好也無法遊回去。
可是誰會想到,那一夜是我一輩子永遠也除不去的陰影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