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打的盜洞很大,裏麵有的是空間,把他強酸小心的倒在石頭。石頭剛一沾一酸,立刻發出滋滋的聲音,並猛烈的冒泡。小胡子又掏出一個酒精的噴燈,對著石頭又加熱,接著石頭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紋。
接著又倒了一瓶強酸,再次加熱,這塊封門石的裂紋就更加大了。我們拿出錘子,開始輕輕的砸,一塊塊的碎石掉下來。沒想到這一下我們砸了十多厘米深。時間沒超過二十分鍾。
如此的反複幾次之後,封門就被我們砸透了。
我們清理了下,才發現封門石後麵的洞很小,如果我們要進去,隻能趴著,匍匐著前進。這不是要了我們的命嗎?如果有東西在盡頭襲擊我們,我們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小眼睛的膽子最大,他說:“我先進去看看,你們在這裏等我。”說完他匍匐著鑽進了洞裏,隨著一聲聲的摩擦聲越來越遠,在礦燈的照耀下,小眼睛的身影越來越遠,我們漸漸的看不見了。
我們就這樣在外麵等著,小眼睛進卻很長時間卻不見出來,我有些擔心,怕小眼睛出了意外,恐怕他所帶的秘密就真的成了一個永遠的迷,永遠的迷啊。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覺得已經過也太長的時間,我有種想出去叫人的衝動。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摩擦的聲音響起,我們再次用礦燈照了一下,小眼睛倒著趴回來了。倒著爬出來會耗費更大的體力,難度也高,所以爬出來的時間要長一些。
小眼睛出來之後,我立刻問:“小眼哥,你沒什麼事吧,裏麵有什麼?”
他抖了抖身上的土,說:“這個洞不是很長,大約隻有幾十米,過了幾十米之後,空間就很大,裏麵沒有什麼危險,我這才回來叫你們。”
“那就好。你為什麼不正著爬回來。”
“這是動物的本性,我知道後麵有你們,所以我放心。但是我從裏麵出來,我身後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所以我才倒著爬回來的。”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我問。
“巴桑,你在最後,我在最前,呂老弟在中間,如果有什麼事的話,要保護好他的安全。”小眼睛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但是我對他的身份更加的懷疑。
剛一進洞,我就感覺很難受,這個洞這麼矮,而且看不到頭,前麵漆黑一片。人隻能爬行,這種狹窄矮小的洞,讓我感覺到隨時候都有可能壓死或者被擠死的錯覺。
整條墓道是彎曲的,所以方向感不是很強的人很容易在一段距離之後就失迷方向,也不知道自己向哪個方向走。長年在地下活動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恐怕我們三人裏麵,隻有小眼睛能做到這一點兒。
我們不知道轉了幾個彎。但是我心裏清楚,雖然墓道彎曲的,但是一直蜿蜒向下而去,如果我沒有感覺錯,正向那個充死亡氣息的祭壇下麵爬。
大約爬了半個小時,我就看到小眼睛爬到了盡頭,他已經站起身來了。接著我也爬出了墓道,也跟著站起來,巴桑最後一個出來,我把他扶好。我知道這裏不是祭壇的內部,但是這確實是個地下的空間,暫時看不到麵積。我們都用礦燈來回的照射,發現空間真的很大。因為我們的礦燈照不到對麵的牆壁。
“這是什麼時候的墓,為什麼會修在這裏?”
瞿白空沒少和我講起墓的結構,但是把墓修在薩滿祭壇的下麵,這可是違背常理,更是一種驚世駭俗的舉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如果把墓修在這裏,薩滿教徒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建造這座墓的人,恐怕連死者都要拉出來暴屍。
但是倒過來一想,把墓修建在這裏祭壇的下麵,又很安全,誰會想到令人恐懼的薩滿祭壇下麵會的一座陰森的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