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想說什麼,所以示意他不要往下說了,我隱隱的感覺到,如果我們真的有危險,那麼最大的嫌疑就是鬱曉寧。但是想到這裏,我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鬱曉寧不會這麼做的。
“事不宜遲,我們趕快走。”我說。
我也掏出了手槍,高大望他們把我和雷雲夾到了中間,就往樓下走。我們鬧的動靜很大,還真是一個人也沒有出來。像這樣的高檔賓館,我們鬧出這樣的動靜,服務人員早就出來了。我們到了樓下,連服務台上的小姐也不見了。
真的不正常。
“快走!”高大望說。
“你們走不了了。”突然我們的麵前出現了十多個手持砍刀的打手,一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想走,是不可能了,我勸你們還是不要反抗了,我會給你們留下全屍。”
“你們是什麼,為什麼要殺我們?”我大聲的地問,“這裏是賓館,你們殺了我們,你們也逃不掉的。”
“現在不防把實話告訴你們。”帶著的打手揮了揮手裏的砍刀,“這家賓館就是專門為你們準備的,現在這裏連一個攝像頭也沒有,你們死了,沒人知道,我們都是地下的蟲子,死了就是死了。”
我心裏一陣陣的悲涼,現在不得不讓我懷疑到了鬱曉寧的頭上,我們住在這裏,我隻通知過她。除了她,我不知道誰還知道。而且鬱曉寧也說過,她來見我們連許少飛也沒有告訴。現在看來,她在騙我。
如果對麵的頭子說的是真的,賓館真的是為我們準備的,那麼我們一切的行動有人都辭海的很清楚。
“砰”一聲槍響。
這聲槍響打亂我的思路,高大望第一個開槍,接著又是兩聲槍響,對麵的人沒想到我們手裏還帶著槍,更沒想到我們敢開槍,這裏傳出了槍聲,事情必然會鬧的很大。對方被我們打亂了。我們五個連連開槍,他們那十多個人當場被我們放倒五六個人,其他人就像掉進了熱鍋裏的泥鰍,四處亂竄。
“快走。”高大望衝在最前麵,又開了幾槍,逃出了賓館,原來賓館的外麵還有很多人,見我們衝出來,從四麵八方向我們衝過來。還好他們的手裏沒有槍,我們衝著一個方向連連開槍,倒地了好幾個人,這樣我們硬是殺出了一條血路逃了出去。
這裏是郊區,我們很容易逃進田野。我們飛快的逃命,即使我們手裏有槍,但是抵擋不住人海戰術。我們慌不擇路的逃進了一片莊稼地裏,地裏都是一人多高的棒子(玉米)稈,鑽進了莊稼地的深處,這才停下來,大口的喘氣。
“這是怎麼回事?”我強行讓自己不再喘氣,頭腦也懵了,擠了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雷雲也是累的要吐血,“你說呢……你說呢……還……還是你……你那個狐狸精幹的好事。”
“不可能,我不相信她會這麼做,如果她想這麼做,我們早就被人幹掉了。”到了此時此刻,我還是維護著鬱曉寧。但是現在說什麼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矛頭都指向了鬱嘵寧,我逃脫不了幹係,現在我是百口莫辯。
“先不要吵了,好在現在我們已經逃出來了。”獨眼龍讓我們兩個人不要繼續掙吵,“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雖然我們不相信鬱曉寧,但是天卓還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也是他的朋友,現在不能亂,我們自己一亂,那就真的亂了。”
我們之間出現了短暫的沉默,我把所有的事情都了一遍,但是除了鬱曉寧,我實在想不出第二人。如果有人從我們一出發就跟著我們。那麼完全可以在半路上幹掉我們,那樣更方便更直接更安全,完全不用在賓館裏下手。
可是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現在我們麻煩了,雖然那裏是郊區,人口少,但是肯定有人會報警,晚上有人持槍殺了這麼多人,就算仇家放過我們,警察也不會放過我們,這可是大案……”高大望雖然沒有把下麵的話說出去,但是我已經知道,警察一定會抓我們,就算抓不住,也會出動大量的武警對我們進行圍捕。
我想起了電視裏,我們這些殺人犯,逼入死角,等待我們的,就是狙擊手的子彈。
掏出手機,我想看看手機,卻看到手機屏幕亮著,是鬱曉寧給我發過來的一打短信,我一看,上麵寫道:天卓,快離開,有危險!看看時間,是十五分鍾之前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