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致命陷害(1 / 2)

我推門一看,一股溫熱的鮮血濺到我的臉上,就見一個我帶來的夥計倒在我的身上,一隻胳膊掉在地上。我扶住他,看著他已經奄奄一息,大聲地問:“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什麼話也沒有說,眼睛盯著我看,竟然對我露出了詭異的笑。

接著,院子裏麵的夥計也一個個衝進屋子裏,揮起手裏明晃晃的砍刀與屋子裏的人廝打起來。大炮他們並沒離開,也跟這些人衝進屋子裏大打出手。我竟一時愣在那裏,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奇怪的是,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就好像吸血鬼一樣,越是見血就越興奮,更像小說裏的魔鬼,竟然不知道疼痛。被砍倒在地上的兄弟們沒有一絲的,都在笑。有的甚至拿起自己的胳膊腿兒的來回的晃,就像一勝利的戰士拿著軍旗揮舞。

此時此刻,監控裏的發生的一切竟然在我的麵前再一次上演。

我的身體已經有些站不穩,雙手抱著門框才讓自己不至於倒下。大炮戰鬥力很強,一連砍倒了好幾個夥計,無意中向我這裏望了一眼,對我笑了一下,立刻舉起砍刀衝向我這裏。我本能把門死死的關住。

外麵響起人了砍門的聲音,震動我的身體,更震動著我的心。我還以為這是一場可怕的惡夢,使勁兒掐掐自己的,疼痛鑽入了我的腦海。我簡直要哭起來,這他媽的怎麼回事。慌忙的拿出手機想給鬱小寧打電話,雙手控製不住顫抖,手機掉到了地上。

又一股誘人的香味撲麵而來,很短的幾秒中,我就陷入了半昏迷狀態,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這一覺,我睡的很熟,連夢都沒有做地,醒來後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滿天的星鬥。我心裏一直都回回憶著我沒昏迷之前那可怕的一幕,意識恢複之後我沒有考慮自己到底是在什麼地方,條件反射般的掏掏自己的口袋,口袋裏的東西還在,還有手機,我現要最想幹的就是打電話給鬱曉寧。

手機不知道為什麼關掉了,按了開機鍵,手機的屏幕亮了起來。

“這他媽的是哪裏?”我身邊一個人也沒有,蛐蛐不停地叫著,除此之外,一片沉靜,我的身邊就是一條蜿蜒崎嶇的小路。

腦子有點混亂,我用力拍拍自己的腦袋,把昏迷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我記得我是聞到一股香味才昏過去的,但是後來發生什麼,我就都不記得了,堂口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想想堂口裏的人也是凶多吉少,我沒有一點兒幸存下來的喜悅,堂口裏發生的怪事我怎麼說別人才會相信,我帶四十多人怎麼會一夜之間全部死光。

我想現在這個時候瞿白空還不知道,如果我所實情告訴他,恐怕他就不住院的問題,而是直接進了棺材。

手機短信聲音忽然響起來了,這一響就是沒完沒了,短信像雪花一樣塞滿了整個收信箱,都是同一個電話打來的,就是鬱小寧。我打開信息看了看,上麵寫著鬱小寧在22號早上的時候打過來的,一直到現在。

22號?我再次看了一下手機,現在的時間已經是24號的晚上了。

當時嚇了我一跳,我竟然昏迷了兩天了。

不對,事情不對,這不正常。思量再三。還是決定先和鬱曉寧聯係,她是我唯一最信賴的人。

接到我的電話,鬱曉寧差點哭了,他問我在哪?我說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才剛剛醒地來,還沒有方向,我甚至連方向都沒有辨認清楚。

聽到她的哭腔我就意識到事情不妙,無前準備好的語言亂了起來。鬱曉寧抽泣了半天,才對我吐出幾個字:“天卓,這次你闖了大禍了。”

“曉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前天晚上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你竟然會不知道。”鬱曉寧又哭了兩聲,“你做過什麼,你自己應該清楚。現在我這裏沒人,如果有人他們一定會叫人抓你的,你怎麼能帶人血洗了郊北的堂口。”

這句話一下子把我說暈了,我定了定神。像爭辯一樣飛快的把前天晚上發生的恐怖事件原原本本的都講了一遍,雖然因為著急語言有些亂,但是總體意思是不會變的,鬱小寧應該能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