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能死,既然這個秘密已經有人知道,自己就算死了也毫無意義。
“你可知道,這個秘密對於誰來說,或者對於人類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災難。”劉少波想用感情感化這名男子,可是他錯了。
“東西到底在哪裏,再不說,我可要開槍了。”男子的聲音依然冷落,沒有任何的感情。
劉少波點點頭,說:“好,我去拿,跟我來。”
他帶著男人走到了自己的書房,男子在後麵用槍對準了他。書房裏的擺設很簡單,隻有一張書桌,書桌的後麵是裝滿藏書的書櫃。他把書櫃的書籍拿起,放在書桌上,手指伸進櫃子裏按了一下,就聽到一聲輕輕的“哐”,書櫃向兩邊拉開,露出了後麵的牆壁。
牆壁上竟然有一處不大暗格。劉少波顫抖著從暗格裏拿出一隻精致的小盒子,放在書桌上,輕輕的打開,裏麵放著一隻白玉菩薩。
“你要的就是這個……”劉少波把盒子推到了男子的麵前。
男子看到盒子裏那尊算不上精致更沒有價值的白玉菩薩,輕輕地點點頭,“很好!”男子嘴角上揚,說:“謝謝你劉先生,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已經不止你我兩個人了,你也沒有必要守口如瓶,把秘密帶進棺材裏。你知道的最多,以後少不了麻煩,我還是送你一程讓你早早的享受清靜吧。”
“你……你說你會放過我的。”劉少波哀求了一聲。他不想死,更不能想,他很想知道這個秘密到底還有多少人知道,他必須要讓這個秘密長埋於地下,他要阻止悲劇的發生。
男子冷笑了兩聲,“哦?你求我也沒有用,因為我又改變主意了。”
“砰”的一聲沉悶的槍響,劉少波倒在了血泊裏,著。男子把白玉菩薩拿在手裏,輕輕的撫摸了兩下,離開書房,走到窗戶的前麵,掏出下根細鋼鎖,把鋼鎖的一頭係在窗戶上,另一頭係在自己的腰裏,從窗戶一躍而下,疾馳而下的黑影如同幽靈很快就滑到了地麵,消失在茫茫夜色裏。
保安們聽到聲響,一個個都拿著手電向那裏走去……
第二天,劉少波被殺的消息傳遍了整座城市。
我和鬱曉寧坐在遊樂場裏的摩天輪上,麵對麵的喝著飲料,鬱曉寧看著外麵美麗的城市,對我說:“劉少波死了,家裏的白玉菩薩被人搶走了。”
“好厲害。”我喝了一口可樂,說:“看樣子有人已經忍不住先動起來了,很快這條鏈就要大亂了。”
“在這裏,誰會有這麼大有勢力能幹這種事情。”鬱曉寧似乎是在問我,又像在自言自語。“華東的陣皮子勢力最大,但是也不可能把手伸到這裏來,東山的李棍子恐怕也很難做到。”
我想了一下,搖搖頭說:“不會是他們,他們和我們一樣不可能那麼沒腦子,現在都按兵不動,誰先動起來誰就被動,一定是哪個蠢貨幹的。”
“這是我通過關係從公安局裏買出來的照片。”鬱小寧從口袋裏掏出幾張圖片,推到了我的麵前,“照片很奇怪,劉少波留下了線索。”
我拿起照片下看,很多都是劉少波死時的樣子,直到最後一張才是關鍵,在劉少波死之前用自己的血寫出一段文字:七十丈盡而又七十二丈盡之,旁邊還有數十個奇怪的符號。我把照片還給了鬱小寧,說:“馬上找到財付通,他會把這些東西弄明白的。”
“好,我馬上去。”鬱曉寧說完,又猶豫地說:“可是,可是先生那裏我們怎麼交待?”
“照實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說,“事情的複雜程度肯定超出了我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