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夲術聽了之後,沉思一會道:“若是如此,後麵的時間上恐怕有些不好辦,恐會遇上不識抬舉的人。”
秦明月言道:“那該如何?”
沐夲術道:“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那劉尚書府中的子弟中沒有什麼太過厲害角色,不過也不可掉以輕心,劉三義我這便去尋他,請三公子稍安勿躁。”說完便去了。
這沐夲術這次出來,也沒有去尋沐夲道與烈三千,而是直接去尋了劉三義。
這劉三義與沐夲術說起來都是官宦子弟,也有些交情。
見過劉三義,沐夲術先客套了幾句,就長話短說,將此行目的告知劉三義。劉三義這人取名三義,便是義氣當頭,對於朋友的一些忙都是痛快。
劉三義表示,既然是三公子的事,自己定然會定力相助,而且自己也沒什麼希望再晉級,不如順水人情,隻求沐夲術回去多美言幾句。沐夲術聽言立即拿出一樣寶物和一顆丹丸,贈予劉三義,不能落了秦明月的名頭。
劉三義也不推辭,哈哈一笑,收了起來。
沐夲術談好了這事,立即回去稟報了秦明月。
秦明月聽後,心情大好,待沐夲術離去後,又尋了駱凡塵、駱凡羽二人,三人聊了會,又尋了左凡一同喝酒去了。
左凡笑道:“恭喜明月兄,又離那天榜進了一步。”秦明月聞言,笑道:“運氣而已。”
駱凡塵一聽,道:“你運氣可是真的好,明日不知還有這般運氣不。”
眾人又是閑談一晚。
第二日,沐夲術等人又早早到了試場等候秦明月,待秦明月與駱家兄妹來了,便把試場一一告知,這才同秦明月一起奔了擂台。
今日駱家兄妹倒是因為比試時間問題,都沒有為秦明月呐喊助威。
秦明月到了賽場,沐夲術卻見那劉三義早早已在擂台下等待,見了秦明月,當下前來拜見。
那劉三義對秦明月一拜,道:“在下劉三義拜見三公子。”
秦明月一見眼前之人,一愣,看向沐夲術,沐夲術連忙道:“這位是劉尚書府的劉三義。”秦明月這才道:“原來是三義兄。”
劉三義聽秦明月毫無架子。又與自己兄弟相稱,自然臉麵上十分有了光彩,當下也道:“不敢,三公子如此親切,能稱呼在下一聲兄弟,在下定然為三公子兩肋插刀,不負重望。”
正說到這裏,台上監判呼二人比試,秦明月與劉三義便分開上了台。
劉三義上了台,當下又是一拜,道:“聞三公子功法高強,但請手下留情。”說完了拔出佩劍,喚了一個招式,這便開始了。
秦明月也拿出了鎮靈劍,這劍一出,台下觀者又是一番讚歎。
劉三義不再多說,劍上運起真力,挑了一個劍花,倒是十分好看,便是一劍刺出,這一劍倒是呼呼作響,看似霸道,但是秦明月運起鎮靈劍,一格擋才知劉三義這一劍不過是表麵功夫,實際真力似有似無。
兩人叮叮當當打了數招,劉三義虛招一晃,退到後麵,氣息頓時一變,那劍上一陣輕鳴,一隻凶悍大鳥鋪麵攻來。
秦明月見那大鳥很是凶猛,心中一頓,心道難道這劉三義反悔了?卻不見那大鳥就待近了身前,卻是全身一震,不等秦明月回擊,猛然全身大亮,照的台下眾人都是閉上眼睛,待光彩消逝,那大鳥已散,劉三義卻吐出一口鮮血,道:“三公子好道術,三義這一招敗的心服口服。”說完一跳下了台去。
秦明月呆呆站在台上,心道我可是什麼也沒幹啊。
待監判宣布了秦明月的晉級結果,秦明月這才下了台,台下觀者又竊竊私語,都道秦明月的確是絕頂高手,否則都沒見其出手,那劉三義就敗了,頓時聲勢大起。
秦明月下了台,卻見沐夲術、沐夲道、烈三千等人都在下麵候著。
待到一處僻靜處,劉三義這才露了麵,道:“三公子,在下剛才的表現可是滿意?”秦明月聞言,道:“三義兄做足了功夫,還噴了一口血水,讓明月怎麼說才好,當真是十分感激。”
劉三義得到了秦明月的肯定,道:“公子以後若是有什麼吩咐,盡管道來,三義必當效勞。”頓了頓又道:“公子,剛才三義去看了看另外一組對手,那萬空山的林七勝出了,這人是個江湖修真者,怕是不能好說話。”
秦明月一聽,頓時陣腳大亂,看向沐夲術,烈三千卻道:“這件事情好辦,我去與那家夥談談。”
秦明月一聽,連忙問道:“可是相識?”烈三千一笑:“不識得,但請公子放心,靜候佳音便是。”說完沐家師兄弟、烈三千便告辭了,這時候劉三義叫住沐夲術道:“且慢,我也去瞧瞧。”這四人便離去了。
秦明月心中慌亂,隻好在此等候。
卻說那林七贏了比試,也想知道自己下一場對手是何人,正要去打聽,卻見一個人在自己肩頭一拍,“林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