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李大師放心,那司馬兗就是一個慣於用毒的小人,在我手裏他是翻騰不出什麼浪花的!”郭誌明擺著胸脯打包票。
嗬,一個偽君子一個真小人,李白倒是也想看看這兩人對上會碰撞出什麼樣的火花。
郭誌明最終還是把那酒釀收了起來,並且保證半柱香的功夫把那司馬兗喊過來。
李白就坐著這裏等了一炷香的功夫,期間隨意的翻了翻那任泰鴻留下的名叫禦虛腿的玄靈決,簡單的推演了幾下。
“李大師久等了~”
“嗬嗬,李大師!”司馬兗刁鑽的三角眼毫無顧忌的打量著李白,在看到李白那近乎禿了的須眉時,眼中閃過了一絲輕哂,嘴角陰惻惻的同李白打著招呼。
這家夥生的真是令人生厭,而且還和蕭帆結下了梁子,李白思忖著是不是不該與這種人交易?
李白抬了抬眼皮,淡淡的應了一聲,態度明顯要比對待任、莊二人時候倨傲的多。
“聽郭誌明說,李大師手中有脫凡之路的名額,不知道此事可是屬實?”司馬兗看李白不說話,一屁股坐在了長凳之上,開門見山的問道。
李白對他的態度頗為不喜,端起了一杯茶盞,呷了一口,又回味了半晌,架子做足之後才睨著眼看了看司馬兗,繼而雙眼微眯道:“正是!”
“大膽李白!”司馬兗一拍桌子,地玄大圓滿的氣勢外放,一雙三角眼陰冷的逼視著李白,怒氣騰騰的說道,“你一介新生,居然敢私自販賣學院的珍貴名額,作為學長我奉勸你把那名額交出,跟我一同到院長那裏伏罪!”
司馬兗神態剛正,語氣也是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在彰顯著自己的無私公正。
不過他那副嘴臉李白看來委實覺得好笑,郭誌明亦是一臉黑線,心道這傻子在這裏裝什麼大頭蔥,難道把李白當三歲小孩哄著玩嗎,虧得還有人將自己與他並列而稱,一時間郭誌明那種恥與與之同列的心情變得更甚。
“嗬嗬,司馬兗是吧?老一屆的?管的還挺寬麼,郭兄這便是你帶來的顧客?”李白輕蔑一笑,看了看那貌似義正辭嚴的司馬兗,又轉首望著郭誌明說道。
“嗬嗬,李大師見笑了,在下隻是聽聞李大師氣度雍容,故此一試,還請大師勿怪啊!”司馬兗淡笑著說道,好似剛才那個剛正不阿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一般。
李白也看不太懂這家夥前倨後恭到底是圖的什麼,郭誌明倒是猜出一二,照他理解無非就是來個下馬威,倘若能夠直接蒙騙過去,那才叫一個省事,倘若哄騙不到,自己胡亂找一通說辭,對方若是真想做生意,想來也不會計較那些。
不過這司馬兗應該是算錯了一步,旁人或許不會在意那些,而李白卻是眼睛裏揉不得沙子,郭誌明好整以暇的望著李白,好奇的看他會做出怎樣的決定。
李白淡笑一聲,飲了一口香茗,開口道:“嗬嗬,司馬學長倒是嚇到學弟了,在下一時間不敢在私自販賣學院名額了,司馬學長還是請回吧!”
郭誌明聽了暗自好笑,這司馬兗自作聰明,當真是活該,郭誌明與司馬兗又沒什麼交情,剛才請他的時候,這家夥還墨跡了好一會,反正也沒什麼事做,郭誌明倒是不介意再去萬氏兄弟那裏走一趟。
“啊……”事實似乎與自己想的不太一樣,司馬兗一臉苦笑的看著李白,對方那股子淡然氣度,倒是讓自己說不出話來,唉,看來隻有拿出適當的好處來了。
“嗬嗬,李大師,在下向您陪個不是,方才的確是我魯莽了。”司馬兗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李白的神情,不過卻從中看不出任何變化來,李白也不說話,司馬兗隻好繼續道,“嗬嗬,李大師貴為釀酒師,應該聽說過七色堇吧?”
司馬兗說出這個名字之後,洋洋自得的抬了抬頭,他自信李白會對這種奇花異草感興趣的,果不其然李白饒有趣味的看了他一眼,“說下去!”
司馬兗對於李白那近乎命令的語氣感到十分不耐,不過為了名額他也是忍了:“嘿嘿,這七色堇的功效想必不用我多說,它的珍貴程度自然也無需描述的。”
“你要用七色堇來換名額?”李白皺了皺眉,打斷了司馬兗的洋洋自得。
“呃,那倒不是,我手上也沒有那種珍貴藥材。”司馬兗攤手道。
“廢話連篇,郭兄送客!”
郭誌明樂的看司馬兗吃癟,一伸手冷笑道:“請吧!”
司馬兗翻了翻白眼道“喂,李大師何必如此心急呢,那七色堇如此珍貴,倘若在下真的擁有,也不會拿來交換一個脫凡之路的名額,我雖然沒有七色堇,不過我確實知道它生長在哪裏,不知道這個消息能否換一個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