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這個凶鈴邪祟怨氣再強大一些的時候,那就會完全不一樣,就會出現純粹的第一人稱,最最關鍵的是第一人稱的身份和身世完全是惡靈控製,跟我壓根就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我當時就問玉兒要是遇到這種情況咋辦,玉兒隻說了四個字:自求多福。
因此在意識到這一點的瞬間,我就連忙進入假死狀態,但是讓我頭皮發麻的是我非但沒有進入假死狀態,反而沒有一丁點的感應。
就在我想再試一次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的身體已經不再是我的身體了,而是……
而且是一個女人的身體,胸口的墜重和腰部的柔軟證明著這個身體的身材應該還不錯,就是不知道臉長得怎麼樣。
對於這個身體的好奇讓我一下子就忘記了我所麵臨的困境,畢竟對於我這個老處男來說,女人的身體可以說是我最大的謎。
要不我先去廁所看看這個身體再說?然後我再趁著這個機會,,體驗一下做女人的感覺算了,畢竟想體驗做女人的機會可不多,甚至於這輩子估計就這一次。
想到這,我突然想到了安然,想到了玉兒,這個邪惡的念頭瞬間就被我心中的良知給打散了。如果不趕緊從這出去的話,那種喪良心的是
在我發現這個問題的瞬間,一個囂張的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小,居然還敢睡覺。\"
叫罵聲未落,我就感覺腦袋被打了一巴掌。緊接著我的腦子開始劇烈的疼痛了起來,呼吸也緊跟著困難了起來,胸口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一樣,出於本能我拚命的掙紮。但是無論我怎麼掙紮都麼有辦法從這窒息的狀態中掙紮出來。
鎮靜,千萬不能慌。
我對自己說道,然後極力的控製自己的情緒,盡最大能力控製自己身體需求。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很快就到了我所能承受的生理極限。
盡管我不想放棄,但是現實擺在眼前,我根本就無力抗衡。那個血眼睛就是想讓我死在這障眼法中,她好取而代之。
玉兒肯定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所以既然她都沒辦法,那我就更沒辦法了。我曾相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我死於非命的話,會是個什麼劇情。但是讓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我居然會以一個女人的身份死在噩夢裏。
如果這事要是讓玉兒知道了,肯定會笑三年,不對,至少十年。要是讓安然知道了,估計她可能會沉默一輩子。
讓我沒有想到的除了我此刻的死法之外,還有此刻我很滑稽的坦然。
然而就在我放棄的瞬間,胸口的大石頭突然消失了,我的腦子不疼了,呼吸也緊跟著順暢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死而複活的感覺真是爽呆了。
\"草泥馬的,還敢跟老娘裝死!趕緊給老娘起來,今晚你要是敢不陪龍哥,老娘直接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