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也對,就算是真的在秦家勢力裏,也不見得是秦家的人,更何況還是在那麼遠的地方,不難判斷。”
幾個世家的長老爭議不斷,實難分出個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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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秦震眼眸中的精光一亮,隨後再次閉目下去了,在黑暗中閉關絕世。
“玧兄,這樣的動靜,你看是否是有人在禍水東引,讓幾大世家都注意到我們秦家,成為眾矢之的?”一位青年才俊,看著青年的臉色,說道,可謂是卑躬屈膝的模樣。
“秦羽,我看你是被打傻了?眼下,不說其他,王家既然對付上我們了,那麼其他世家勢必不敢輕舉妄動,要說對付,都是朝著王家去的,我相信唇亡齒寒這個道理,他們不是不明白的,王家的野心已經暴露無遺,整個王城京都豈不有人心惶惶之理。”青年擺擺手,仿佛在沉思著什麼,卻是毫無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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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賊...是你嗎?”一名少女顫抖著聲音,目光一動不動的望著遠方的動靜,她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不敢確定,但已經在秦家範圍不遠,感受到兩次這樣氣息的少女,已經久久不能平靜心中的漣漪了。
旁邊的中年人無奈的看了一眼少女一眼,他知道自己女兒必定會去秦家一探究竟,這算什麼?秦、王兩家正處於交鋒期間,這樣的時候,其他世家避嫌還來不及,哪有迎著風口上去的道理?
“燕兒,這次的王家宴會,你當真不去了?”
少女微微搖頭,默不作聲,心中浮現了與那個男子一起的點點滴滴,眼淚再次溢紅了目眶,打濕了長長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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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收斂起來體內的動靜,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造成的動靜,已經驚動了整個王城京都了,雖然不見的弄得人盡皆知,但那些老家夥的感知何其敏銳,可以說是大半個王城都被監視在眼的。
施展出肉身的力量,在急速奔跑,穿梭急流,沐浴在虛空之間,當真是颯爽痛快。
秦天從山地間回來,躺在了床上,休息到了明日,就到了王家府邸宴請幾大世家的日子。
這次王家掌舵人,王霄宴請各大豪門世家的有頭有臉的人物,擺明了是說壽宴,但實際上誰人都知道不會這麼簡單,但又不得不去,每個世家中,都是排出了龐大的排場,幾乎是當代高手都到來了,倒也算是不約而同的默契,妄想王家也不敢在這麼多高手的眼下,做出動作。
但秦家可謂就是別樹一幟了,隻有單單一人接回請帖。
王家的勢力本就是王城京都中頂尖的了,在整個王城京都千裏之地盤踞一方,稱王稱霸,麾下的城池就有數以計百,而且不單單是這樣,王城京都中的眾多賭場,青樓,都是由他們背後的勢力支配的,幾大世家心裏都算有數,無人敢眼紅,再豎立起同樣規模的產業。
如果真的是一場壽宴,那麼這背後的勢力,極有可能會浮出水麵來,畢竟一家之主的過壽,作為背後的存在,再不出來表示一下,也太讓人寒心了,有輕視的嫌疑,這樣的情況很少會在大勢力中發生的,隨便打發過來一人,都可以與王霄平起平坐。
尤其是學院這樣的勢力,一旦搭上了這條線,就可以和這樣的勢力取得聯係,企圖擴展成為城主,那樣的話,雙方的利益都會得到增加,那樣背後存在的勢力,更是擴展了勢力的範圍。
這樣的方式,在所有世家,都很適用,家族中可以將才俊發展到學院當中去,同樣學院也可以吸納這樣的人才,在生意方麵,一個出力,一個支持,可謂是無人敢撼,畢竟有學院的名頭掛在頭上,一不小心,就會砸了下來。
對於這樣方式而存在的世家生意,沒有人敢不給麵子,畢竟依附在了“學院”這樣的勢力上,可謂是一飛衝天,極有可能發展成為麾下的一員,到時候可真是飛上枝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