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禪讓(2 / 2)

“怎麼回事?為何禹王退位禪讓王位。”

“為何不是禪讓給其他人,而是風家?”

禪讓,相當於一個王朝的終結了!

包括風無恨等人,也是一時沒反應過來。

風無恨騰身上長空,看著那徐徐收起的法旨,喃喃道:“他奶奶的龍肝水醃菜,當世禹王這是唱的哪一出,我這個侯爺怎麼突然變成王上了!”

“難道是當世禹王自知罪孽深重,對不起我風家滿門,所以禪讓王位來彌補罪過!這個好像不太可能,除非禹王的腦袋瓜子突然被門夾到。”

金色法旨緩緩收起,懸浮在禹王行宮上空。隨即,一方大印緩緩騰起,出現在法旨旁邊。靜靜等待著它的新主人。

“啊,那是怎麼回事,快看,那是禹王璽印。”

“看來,禹王是真心退位了,連大印都抹去了他的氣息和印記。”

很多皇親國戚不解,紛紛怒罵!

“我禹王朝就要斷送在他手了嗎?這個罪人。怎對得起禹家的列祖列宗,待我去打爆他。”

很快,有禹王嫡係的宗親衝上長空,去取大印,結果,虛空憑空出現一道水流,將衝上天穹的人衝飛。

風無恨身形如電,朝禹王行宮衝去。

行宮大殿前的廣場上,當世禹王脫下了龍袍,換了一身粗布麻衣,提著一個行囊,麵色平靜如水,孤身一人,孤獨的朝著宮外行去。

此時,接連有數十人衝上禹王行宮的上空,欲圖奪大印和法旨。結果,都被一道水流衝飛出去,卻不曾傷及性命。

那一道水流橫在大印前方,無人再敢越雷池半步。

風無恨飛到大印前方,那道水流自動消散,似乎隻為等待他的到來。

風無恨心中嘀咕:“難道,我做的諸多準備,都排不上用場了。”

存在無比久遠的禹王朝,如此輕鬆就要終結了麼?而且是莫名其妙的終結。

這個問題徘徊在很多人心中,都很想知道答案。

“快看,那是風小侯爺,果然有王者之氣啊。”

“鎮西王滿門被滅,唯獨風小侯活了下來,此子有大氣運啊。”

很多人評頭論足,也有很多人咒罵。

咒罵者,當然是皇親國戚。

風無恨伸手握住大印,並未及時煉化。

風無恨落到廣場上,風烈手執大戟,神色凝重無比,道:“九弟,事情很蹊蹺。”

“怎麼回事?”

風烈道:“今日早上來了一位神秘的客人,穿破九鼎大陣,直接出現在了禹王行宮中。與禹王密談了一個時辰。禹王突然寫了禪讓詔書。其他的一切,我不得而知了。”

風無恨疑惑不解:“神秘客人?是何人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讓當世禹王放棄王位,身著布衣去雲遊天下。”

風烈曬然一笑,道:“不過也好,我也可以脫了幽靈衛這身皮了。從今日開始,我算是真正恢複了逍遙侯的身份了。”

兩年多來,風烈從來都是披著那身黑袍,除了與自己的兄弟見麵時,從來不與真麵目示人。此刻恢複真實身份,麵對天下,似乎突然輕鬆了許多。

“六哥,懷抱美人,醉臥江山,這是你的夢想。兄弟一日之間,讓你江山美人都雙收。”

風無恨將大印遞了過去,展開神識,喚禹菲前來。

風烈搖了搖頭,道:“這個王位是禪讓給你,當然由你來坐。”

風無恨道:“九弟我無心坐王位,隻願能抓緊修行,提高實力,覆滅金庭聖地,報父兄大仇。然後,以滄海為佳釀,借天地為酒杯,視乾坤為肺腑,運諸天於掌中。天地滅而我不滅,滄海枯而我不枯,振電光為韁繩,縛春秋,挽日月,得永恒。”

風烈再三推辭,卻執拗不過自己的兄弟,他深知自己這位兄弟身懷驚天大誌,於是,收下了大印,算是願意當個醉臥美人膝,執掌江山的逍遙王。

片刻,禹菲出現在廣場上,宛如小鳥依人,一下撲到風烈懷中,輕聲抽泣,捶打著風烈的胸膛。

此刻,一個童子小跑而來,道:“有請小侯爺前往大殿。”

風無恨眼眸乏著光,道:“六哥,走,去看看,這位神秘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風烈也充滿了好奇心,心中早就想知道能讓禹王禪讓王位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密談一個時辰便能叫禹王主動卸下龍袍,穿上麻衣去雲遊。

大殿中,立著一個中年美婦。

美婦立在那兒,讓人感覺就是一汪深潭。

風無恨皺眉,恭恭敬敬地道:“不知前輩如何稱呼,出自哪裏,為何相助我兄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