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誰會平白無故的去送死,誰又願意,去徒勞無功的送死呢?
縱然真神是他們的信仰,但是在無情的子彈和血淋淋的鮮血麵前,所謂的信仰,也不過是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
信仰的目的是為了永生,而他們縱然不怕為了真神的死亡,但也不願意毫無價值的去送死!
“媽的,我在問你最後一次,你他媽去不去,去不去!”叛軍連長絲毫沒有心軟,他已經在瘋狂的信仰下,失去了一個人最基本的理智與感情。
此刻,在他的想象中,他手底下的士兵們,都應該高喊著真神的衝上去,哪怕前麵是刀山或者是火海。在真神的召喚下,哪怕是死,都應該前赴後繼的,去笑著迎接死亡!
“連長,我真的不想死,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十七八歲的叛軍士兵不敢反抗,他隻能夠,不停的磕頭,不停的祈求。
“媽的,你這是違抗軍令,老子槍斃你。”
叛軍連長臉上閃過了一絲殺機,看著不停的磕頭的十七八歲的叛軍士兵,沒有絲毫憐憫的他,直接的,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砰!”
時間永遠的凝固住了,這個十七八歲叛軍士兵的生命,永遠的停留在了這一刻,停留在了他磕頭的瞬間。
他的表情依舊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可是腦門血紅色的窟窿,卻由不得,他不去相信。
“嘭。”
他僵硬的身軀摔倒了地上,他的靈魂,終於實現了他的願望。是的,他去向他的真神報道去了,雖然這個報道的方式,有點特別。
“媽的,你們沒人上,老子自己上。一群廢物,廢物,徹徹底底的廢物!”叛軍連長看著手底下的這一群孬兵,氣的不住的大罵著。
他暴躁的來回渡步著,接著,他瞪著血紅的雙眼,隨手從身旁的一名士兵手中搶過了一把M16ks突擊步槍。
把手槍扔在了地上,拿著步槍的他,直接邁步,一個人走出了掩體,向著高地的王天羽和紫陌以及釋空,發動了決死衝鋒。
他不停的說著一些奇異的語言,看猙獰的麵部表情,毫無疑問是在咒罵著,叫囂著,喊著他的真神。
“真神是唯一的主”
“真神保佑!”
“賽倆目!”
在叛軍連長身後是幾個他的心腹,這幾人也在高喊著真神保佑中,跟隨著叛軍連長,衝了出去。是的,他們在叛軍連長的帶領下,在信仰的驅使下,總算是雄起了一次。
不過他們雄起的結果,那就隻有一個,這便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勇氣可嘉,不過,卻是赤裸裸的傻逼行為。”
釋空看著衝了出來的叛軍連長幾人,毫不猶豫的,用手中的輕機槍,玩起了高逼格的死亡藝術——點射。
“噠噠,噠噠,噠噠。”
隨著幾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叛軍連長和幾個隨他衝出來的是士兵,終於實現了他們的夢想,去見了他們夢寐以求的真神。
而送他們離開的釋空,則是毫無表情的,如同殺了幾隻螞蟻般的輕鬆愜意。他吹了吹輕機槍的槍口,繼續,等著接下來自己送上來的活靶子。
看著倒在了衝鋒路上的叛軍連長,王天羽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他提起了地上的輕機槍,對著釋空和紫陌,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