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崔山鷹還沒有那種聲望,做不到一呼百應,他隻能先考慮山鷹國術館,考慮形意拳。
還有一個問題,練拳的目的是什麼,到底是為了打而練,還是為了強身而練。
如果是為了強身而練,那國術之中的精髓,還會不會傳承下去,丟了,那這樣傳承國術,還有沒有必要。
國術的本質,是殺。
任何武術,都是為了自衛殺敵而生,為了戰而戰,文化,體係,修養,以及陰陽辯證,無一不是圍繞著‘打’‘殺’出現的。
如果國術喪失了實戰性,隻能表演,那它存在,傳承的目的,僅僅是為了成才文化,當成一種藝術載體嗎?
任何一種東西,如果沒有了‘魂兒’,那剩下的會是什麼?空有一個軀殼?
國術的魂兒不能認定為就是打殺,可是如果排除了‘戰鬥’,對戰體係,那國術注定沒有魂兒。
實戰不能丟!
崔山鷹比任何都知道,程子衣他們的想法太簡單了,這條路注定不會那麼平坦,但是蘇紅梅說的也沒錯,如果不去試,永遠都不會知道,能否成功。
年輕就是資本,哪怕是輸了,大家也都輸的起。
既然如此,那為何不試試呢?萬一這條路,曆經萬難,可以走通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醒過來的時候,早起五點,因為昨晚上喝了酒,又睡的晚,讓崔山鷹的頭多少有點不舒服。
從床上起來,洗了把臉。
站了一個小時的樁,然後下到樓下,打了兩趟拳。
“今天有事嗎?”吃早飯的時候,程子衣吃看著崔山鷹問。
程子衣難道忘了前天宿舍聚餐吃飯,說整個宿舍裏的人,今天都要去給江涵容過生日?
“有,去參加一個同學的生日聚會,提前約好,我也答應了,沒辦法推。”崔山鷹點頭。
“對了,今天你要參加江大校花的生日聚會,都把我忙蒙頭了,那你好好玩吧!”程子衣拍了下腦門,好像真忘記了這回事兒是的嘟囔了句。
崔山鷹問:“怎麼,有事?”
程子衣板著臉說:“當然有事,武館裏的事兒,不是事嗎,好不容易有把火,咱們山鷹國術館必須要借著這把火燒起來,這幾天是最重要的時刻,誰也不能給我掉鏈子!”
這話也不知道是說給別人聽的,還是說給崔山鷹聽得。
崔山鷹幹笑了兩聲,人家為武館裏外忙活,自己卻是出去玩,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明天我請了一個朋友來武館裏玩,我需要陪她一天的時間,所以明天如果有安排請把我排除在外,這個事情對我那朋友來說,比較重要,三個月之前就跟人家約好了,也不能推掉!”崔山鷹輕聲道。
“……”
程子衣瞪著崔山鷹,眼神裏都有小火星星在往外冒。你讓她還說什麼?
崔山鷹搶在程子衣說話之前,正色道:“那位朋友,跟別人有些不同,我希望包括你在內,能給她多一份的包容,和寬讓,山鷹感激不盡!”
程子衣翻了個白眼,然後整個早飯時間都沒在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