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羽突然想起了秦若妍與韋大寶的婚約,不由得說道:“難道又是帝都韋家?可是韋大寶那家夥不是已經死了嘛?”
“不……不是韋家……”唐靈珊終於開口說道,“和秦若妍訂婚的,是一個叫陳俊德的人……”
“陳俊德?陳俊德又是誰?”
“陳俊德的父親,是港島的一個大亨,富可敵國的那種,秦若妍的父親之所以安排安琪兒嫁給陳俊德,也許是希望能夠從陳家那裏獲取一些好處吧?”唐靈珊一字一頓地說道。
“什……麼?!”
歐陽羽頓時呆若木雞,心說前幾天在學生公寓的時候,就覺得秦若妍的情緒有些不對頭,然而又哪裏想得到,秦若妍這一次竟然與自己不辭而別!
想起之前與秦若妍之間的種種過往,歐陽羽頓時猶如五內俱焚一般,堅定地說道:“不行!秦若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其能夠成為她父親獲取利益的籌碼?我必須要阻止這場婚禮!”
見狀,唐靈珊趕忙勸道:“臭小子,你別衝動,其實這件事情,早已經在我的預料之中了……”
“什麼?!”歐陽羽詫異地看著唐靈珊。
唐靈珊朱唇輕啟,緩緩地說道:“其實,像秦若妍那樣的女孩子,注定會成為利益婚姻的犧牲品的,之前是帝都韋家,現在是港島陳家,秦若妍的父親秦國勝,就是希望通過把女兒嫁出去,從而得到相應的利益……再說,秦若妍嫁到陳家,未必就不幸福啊?”
“不行!”歐陽羽毅然決然地說道,“上次我費勁千辛萬苦,帶著秦若妍從秦家私奔出來,從那以後,我就暗暗發誓,一定要竭盡所能,讓她幸福!”
“幸福?嗬嗬嗬嗬……”唐靈珊苦笑了一聲,說道,“可惜,在秦若妍父親的眼中,金錢和利益就是幸福,作為女兒,秦若妍雖然不情願,但也不能違背父親的意願……也許,這就是命吧……”
“命由己定不由天!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掌控,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歐陽羽目光隱忍地說道。
這時候,馬依依開口說道:“歐陽先生,你先不要太著急了,雖然我沒有見過那位秦若妍小姐,但我想,不是每個人的命運,都能牢牢攥在自己手中的,人生有的時候,就是充滿了種種無奈……”
“狗屁!”歐陽羽立即反駁道,“別人我可以不管,但秦若妍的事情,我絕不能袖手旁觀!”
“臭小子,你能不能冷靜一點?”唐靈珊焦急地勸阻道,“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麼,但是聽我一句勸,陳家在港島的勢力根深蒂固,在大陸這邊也有很深的關係,秦若妍當時之所以不辭而別,就是不希望你和陳家結下梁子啊!”
歐陽羽認真地說道:“為了秦若妍的幸福,甭說區區一個港島陳家,就算與全世界為仇,我也在所不惜!!!”
…………
康複出院之後,歐陽羽立即叫上了遲宇航、鮑菊花、穆傑、柴爍等人,乘坐飛機來到了港島。
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在眾人的共同努力之下,歐陽羽終於掌握了一些與港島陳家有關的情報。
“港島陳家”是港島地區最有名的商業大鱷之一,大名鼎鼎的“宏凱集團”,便是港島陳家的產業,主要從事旅遊產業、商品零售業以及製造業。
“宏凱集團”不但在港島地區的規模很大,而且在華夏國大陸地區的生意也是遍地開花。
除此之外,歐陽羽還得知,這次陳俊德與秦若妍的訂婚儀式,就定在港島地區最南方的島嶼——普泰島舉行。
普泰島麵積約為一萬平方公裏,是一個集娛樂、休閑、度假、養生於一體的風光島嶼,也是“宏凱集團”麾下的旅遊產業基地之一。
隨著訂婚儀式的臨近,普泰島已然處於不對外開放狀態,能夠有資格登上普泰島的,都是與“港島陳家”有關係的人,諸如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政界大佬、甚至港島地區道上的龍頭老大。
可以說,沒有“港島陳家”的許可,外人是無法登上普泰島的。
如果強行上島的話,無論是空路還是水路,都會遭到“港島陳家”嚴厲的打擊!
如何才能登上普泰島,成為了歐陽羽眼下最棘手的問題。
然而,正當歐陽羽絞盡腦汁的時候,一個神秘的電話,令這個問題頓時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