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子爬了起來過來了就是一個大耳光抽在武風臉上,邊上的毒販躲下了武風的武器。
“草你媽的,你很能打啊,居然敢來偷獵。”疤子還在裝。
“八哥,弄死他算了。”另外一個毒販卻壞了疤子的好事。
武超在另外一邊兒聽的清清楚楚,這幫人既不是護林員更不是偷獵者,偷獵者絕不會,那麼到底是什麼來頭?
武超速度飛快的超武風移動。
疤子轉身就是一記耳光抽在那家夥的臉上。
“就你話多,把他給我綁起來。”
對於疤子來說武風就是個燙手的山芋,殺了吧對方家人發現人沒回來一定會報警,到時候大規模警察搜山必定會發現工廠,不殺吧又怕他出去走漏風聲。
左右為難。
武風被帶到了工廠邊上的一個窩棚裏,雙手被捆住樹上動彈不得。
看著武風幾個人意見不一,而且情緒很激動。
“殺了他,這個人肯定不是什麼打獵的,他根本就是警察的探子,是來摸底的。”
“說的對,他們一起幾個人呢。”
“對什麼對,若他是密探他幹嘛要開槍?”有人反對。
立刻又有人叫了起來。
“你懂什麼,說了他們幾個人,這叫假戲真做,如果他空著手被發現豈不是太假了?”
一堆人吵吵嚷嚷爭執不下。
“好了,都他媽給我住口!”
疤子怒吼一聲眾人都不敢再說話了。
疤子拿起武風的獵槍看了看。
“雷明頓,還是一把老爺槍,很專業嘛,骨灰級發燒友?”疤子將槍口頂在了武風的額頭上,喝道:“說,你什麼人,不然我他媽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武風明白這會兒絕對不能硬抗,他雙膝抖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就是個打獵的,第一次來這裏玩,你們玩你們的,我就當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放心吧,我們幹的都是一樣的事情,我絕不會亂說話。”
見武風嚇成的直哆嗦,又認為這是同行之間的對抗火拚疤子將計就計,問:“你們幾個人?都是幹什麼的?”
“三……三個,我都是市裏押運公司的員工。”
押運公司有槍,這不奇怪,疤子再猶豫,這個人說的是不是真的,是殺了他一勞永逸還是放了他,可放了他就要承擔巨大的風險。這種風險疤子承受不起。
幹這一行的,一人出錯全家遭殃,要是被抓走那基本上就是要砍頭了。
武風不著急,相反他非常的鎮定,他該做的已經做了,以武超的實力對付幾個區區毛賊還不是食指捏螺手到擒來。
“好了,都他媽別相互拉幫結派熙熙攘攘很熱鬧。
“你他媽的打獵居然打我們的地方來了,我看你是想死了?”。
疤子有了主意,先恐嚇一遍威懾這個家夥,然後關個幾小時再放出去,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真被警察發現那可就玩完了。
疤子堅信自己的表演很成功,大家幹的都是一件事情,沒必要跟個仇人似得。
“大哥你說的對,我真是走錯了,我不知道這是你們的地盤,若是早就知道就算是你們給我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來啊,大哥,你就放了小弟吧,今天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疤子還是不大相信武風的話。
沒多久手下人就找到了粗長的麻繩。
武風被五花大綁,然後吊了起來。
疤子露出了獰笑,冷冷道:“你不是什麼打獵的你是警察,你就是市局那個王牌臥底對嗎?你們不但惡俗而且還和無聊,你這樣的把戲隻能偏偏小朋友,”
“我真的隻是路過,大哥,我求你了,你饒了我吧。”武風求饒。
“饒了你,可以,我怎麼知道放了你你不會報複我呢,你這個人一看就不對勁,是不是這會兒警察已經埋伏在四周了?”
武風抖的非常厲害,麵如死灰,這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警察。
疤子揮手就是一記重拳打在武風的肚子,武風一口水嘭了出來,疤子明顯不滿意武風穿的太多,喝道:“把他衣服扒了!”
可武風綁著根本就沒法脫衣服,疤子也不敢了左右開弓就是一通老拳,武風一口水吐了出來,表情異常的痛苦,事實上這種級別的打擊根本就是隔靴搔癢,一點感覺都沒有。
樹林裏武超快速前進已經摸了過來,他沒有盲目的衝過去,而是躲在一顆樹上查看地形地貌,他看見了隱藏在岩壁下的工廠。
什麼工廠要建到如此偏僻的地方?而且還配備了武裝保鏢,答案呼之欲出。
這是一夥毒販!這裏是製毒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