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金色的陽光灑在武雲的臉上,隔著鋼化玻璃武雲閉上了眼睛,窗外的樹枝上鳥兒正在歡快的跳躍。
無拘無束。
什麼是自由?
自由就是自由自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無拘無束,去想去的地方,吃想吃的東西,高興了放聲歌唱,傷心了大聲痛哭,不必看別人的臉色,更不必在乎他人的想法,這就是自由。
猶如鳥兒飛翔在雲端,又如魚兒暢遊在水底。
法律賦予每個合法公民自由,保護自由。
無論身份高低貴賤都享受著自由,上至貴族,下至乞丐。
可是武雲就失去了自由,而且已經失去很久很久了。
武雲渴望自由,但他知道這是奢求,他所做的事情罄竹難書就算是死一萬次都足夠了。
房門開了。
武超走了進來,手裏提著一壺茶水。
武雲看著武超。
“景色不錯啊。”武超道。
武雲點了點頭。
“大哥說小時候你們夏天經常到河裏摸魚,跑到城郊撿蘑菇抓野兔,每個夏天都是你們豐收的時節,父親最喜歡吃你們抓的烤野兔。”
“是啊,過去的事情別再提了。”武雲長長出了一口氣。
“不過現在還可以繼續,你我大哥,我們一起去城郊打獵任何?”
“把我的手腳綁起來?”
“不用,都解開。”
“有條件嗎?”
“沒有任何的條件,我就是想要體會一下你們小時候的生活,大哥很忙的,好不容易才答應。”
武雲冷笑道:“看樣子我的時間到了是嗎,打算在樹林裏處決我?”
“要殺你在海月小築你就死了,不會等到今天,就是打獵,就我們三個人不帶任何隨從,放心,大哥不會對你不利。”
“你會那麼好?”武雲信不過武超。
“我一點都不好,說實話我很想殺了你,你幹的那些事兒是個武家人都想宰了你,不過我氣消了,走吧。”
武超一拍手大門打開。
“真走?”武雲還是猶豫。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嘛?”
武超起身走了出去,武雲跟了過去。
一輛敞篷越野就停在門口,武風穿著釣魚服戴著墨鏡一身戶外打扮。
見到兩人他瞥了一眼繼續擺弄手上的雷明頓雙管獵槍。
這把槍已經跟了武風很多年了,槍托槍護木才的油亮。
武超坐在了駕駛位,武雲自然坐在了他的邊上,他害怕武風,他知道武風可不會原諒他。
越野車開出龍泉山莊,一個小時後抵達了山高林密的大山。
武超拉開後備箱從裏麵提出幾個武器帶。
“要什麼武器?”武超問。
武雲選擇了一把突擊步槍。
而武超則是拿了一把小口徑的狙擊步槍。
“現在是上午十點,我們分散行動,五點之前到這裏集合,包裏麵有戰術手表,獵刀,手機,求救煙霧以及一些幹糧和其他的設備,今天晚上我們要在這裏宿營。”武超一邊說一邊往背包裏放東西。
“老三,就這麼打沒什麼意思,我們打個賭吧,誰的獵物最重誰贏,如果你輸了就把你的那把虎爪刀送我怎麼樣?”武風道。
“好,如果你輸了是不是把你的獵槍給我?”
“那不行,換個。”
“好,等我想好了再找你,出發。”
武風和武超分散開來朝著樹林裏走去。
武雲站在原地看著越野車心裏感覺怪怪的,為什麼武超要叫自己出來打獵?
沒有任何的預兆和提示,這也太奇怪了,他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偌大的樹林難道就不怕自己逃跑嗎?他們兩個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越野車的車鑰匙都沒拔,若是自己開走他們肯定追不上。
武超絕不是那種粗心大意的人,他們是有意的,肯定是有所準備才敢如此的大膽讓自己分開行動,指不定這些裝備上就有什麼定位裝置。
但是他們有測試自己的必要嗎?
戴著重重疑惑武雲背上武器出發了。
茂密的森林裏武風首先開槍,一隻野雞被擊落。
武風心情不錯,撿起野雞調整了一下耳機,問:“老三,有收獲嗎?”
“還沒呢,聽槍聲大哥已經得手了?”
“一隻野雞,你說老 二他會跑嗎?”
“不清楚,他跑了就別回來了,今天是他最後的機會。”
今天這是武超安排的一個局,一個很明顯的局,就是給武雲逃跑的機會,雖然很明顯,但跑掉的機會相當大,蔓延幾百公裏的山區隨便往哪個地方一鑽誰也找不著,想要在如此大的地方形成密集的包圍圈至少需要幾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