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why?為什麼?告訴我,我為什麼要跟你合作,你不是很難打嗎?你怎麼就不打了?”羅賓剛剛挨了一下疼的難受,他真想殺了武超。
“你很清楚把我逼急了你什麼也得不到。”
羅賓冷哼了一聲,道:“你完全可以丟下她一個人逃跑,剛剛你還在街上求婚,看樣子他是你最愛的女人了,那麼蘇璃是不是就沒有價值了?”
那張熟悉的麵孔再次出現在武超的腦海裏,他幾乎每一天都會想到這個可憐的女人,她生死未卜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麵,羅賓這個時候再次提到蘇璃無疑是在傷口上撒鹽。
“你這個樣子是很生氣還是很生氣?想我放過她?可以,跪下來求我啊。”羅賓好不容易逮住了武超自然要好好折磨折磨武超,這是他的習慣。
“差不多就可以了。”費德勒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閉嘴,這裏我說了算!”羅賓凝眉怒斥。
上次行動失敗羅賓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尤其是費德勒處處刁難,動不動就要彙報給上級,這讓羅賓很是不爽。
但他一直都忍著,現在抓住了武超,他終於翻了身,費德勒再多話他自然不會給好臉色。
“武超,我不得不承認你很厲害,你不怕毒,不怕電,可是她呢?她不怕嗎,毒霧馬上就會蔓延過來,現在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否則你就等著給她收拾吧。”
突然費德勒抬起了手,一道閃電擊中了羅賓,羅賓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他回過頭驚愕的看著費德勒。
費德勒冷哼一聲,道:“羅賓,我似乎可以明白你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了,你話太多了,太喜歡炫耀了,而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的人,記住你的身份,我是費德勒,而你,是羅賓,不是費德勒,我們誰的權力更大你應該清楚。”
“你敢偷襲我?”
邊上的壯漢將火箭筒對準了羅賓,顯然,他更偏向費德勒。
費德勒輕蔑的哼了一聲不再理會羅賓,羅賓的眼裏射出了惡毒的光芒。
他羅賓終究隻是羅賓,費德勒長期生活在歐洲,他在議會中的地位比自己高太多了。
費德勒走到武超跟前,道:“我可以保證她的安全,不過你必須跟我走。”
“我跟你走可以,不過你必須先放了她,否則魚死網破,就算是死你們也不會得逞。”武超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好,我答應你。”
費德勒伸出了雙手,武超猶豫了一下把白雪菲交給了他。
“你不會出爾反爾吧?”武超問。
“當然,我不是羅賓,我是費德勒,一個有原則的人,不過你必須為我做點事情。”
費德勒打了一個響指,壯漢上前從包裏取出了一枚炸彈。
“這是一枚密碼鎖炸彈,如果你想強拆立刻就會爆炸,你能抵禦閃電我不相信你也能對抗炸彈,戴上它。”
武超伸出了雙手。
壯漢給武超綁上了炸彈,除了雙手雙腳也不例外。
比起羅賓費德勒的做派就要務實的多了,兩個人的風格完全不一樣。
費德勒謹慎低調心細如發,而羅賓雖然智慧出眾,但他太喜歡賣弄,隻要有一點優勢他就會想方設法的折磨摧殘目標的意誌,直到他們奔潰。
這一次費德勒是過來看戲的,是來尋找生命之水的,可是羅賓對付武超明顯帶著強烈的個人色彩。
這讓費德勒非常不滿,尤其是上一次的行動,如果不是羅賓優柔寡斷玩弄權術,又怎麼會付出那麼慘重的代價。
,這一次羅賓故技重施,費德勒再也忍不住了對他出手了,當然,隻是教訓了一下羅賓。
“我再說一次,如果她受到一丁點傷害就算是你們躲到天涯海角我都會找到你們。”武超惡狠狠的瞪著費德勒。
“當然不會現在我就送她走。”
一架直升機飛了過來,眾人登上了直升機,飛了一會兒費德勒真的就放下了白雪菲。
費德勒將白雪菲放到了一條公路邊上的樹叢裏,然後又給警察打了電話。
武超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這費德勒的確比羅賓要有原則的多了。
見到這一幕羅賓就跟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他心裏暗罵費德勒是個廢物,說什麼原則,真是可笑。
他很想出手殺了費德勒,但又沒那個自信,也沒那個膽子。
不過,這筆賬先記下了,從來沒有誰敢算計他羅賓,算計他羅賓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這天底下誰也別想踩在他羅賓的頭上,誰也別想。
以武超這樣的身手,最好的辦法就是擊潰他的意誌,讓他徹底的服輸,雖然這會兒武超偷襲了,可他一定在醞釀什麼鬼計劃。
如果再讓武超跑了,哼哼,羅賓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