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
冬瓜下班了,他哼著小曲兒走進了地下車庫,朝著他的那輛破捷達走去。
武超掐滅煙頭拉下了麵具。
公司裏麵不能動手,那麼就在外麵動手吧,冬瓜為了顯擺自己的特殊之處車位選擇了最靠裏的位置。
可無疑給武超提供了出手的機會。
武超拿起塑料軟管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這玩意兒打不死人,但一抽一條紅杠疼的要命,打狗自然要用打狗棒。
尤勇按了一下鑰匙,車門開了,就在他準備開門的時候武超從柱子後麵走了出來。
尤勇嚇了一跳,他回過神來打量著兩人,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幹嘛呀?搶劫啊,我……我給你錢。”
說罷尤勇就手忙腳亂的拿出了錢包,武超真是要笑哭了,這孫子平時耀武揚威罵人凶的很,這會兒慫了的像條狗,而且你他喵的見誰搶劫拿根塑料管子的?
“你……你別亂來啊,我錢都給你。”
尤勇將錢全部遞了過來,武超拿過錢愣愣的看著尤勇,尼瑪,有意思啊。
“我……我懂規矩的啊,我現在就轉過身去,保證不會回頭。”冬瓜舉起雙手趴在了柱子上。
哎喲我草,有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搜刮你一番再說。
“嗯。”武超指了指尤勇的手腕。
尤勇會意立刻將腕表摘了下來。
武超又指了指尤勇的脖子。
尤勇又將玉觀音摘下遞給了武超。
嘿嘿,不錯啊,還是和田白玉呢。
緊接著武超又看上了尤勇的鱷魚皮帶。
尤勇這下猶豫了,他擠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褲子你也要啊?”
武超點了點頭。
好玩,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尤勇猶豫了下解開了皮帶,極不情願的脫掉了褲子。
這家夥裏麵居然穿著一條白色的四角褲!
大腿上紋著一條大鯊魚。
哎喲,我草,尿性啊。
武超又指了指尤勇的衣服和鞋子,尤勇一一照辦了,他這會兒全身上下就隻剩下了一條四角褲,他站在那兒不知道該做點什麼。
武超搖晃著軟管突然抽在了尤勇的大腿上。
“啊!”
尤勇大聲叫了出來,那感覺實在是太爽了,大腿上頓時就凸顯出了一條血痕。
“大哥,你這是要幹嘛呀,我什麼都給了,你就饒了我吧。”
饒了你?
絕不可能,武超揮動軟管揮手就是幾下,每一下都抽的劈啪作響,疼的冬瓜慘叫不斷。沒多久冬瓜就被抽的遍體鱗傷,到處都是紅杠,他就像是個小醜,又蹦又跳。
“大哥,大爺,親爹,你饒了我吧,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武超真想痛罵這孫子一通,草了,看看他現在這幅德行,就像是一條喪家之犬。
但他不能說話免得露出馬腳。
武超將軟管一丟上去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抽的是啪啪作響。
打完了,手也打疼了,武超看了一眼臉腫成豬頭的冬瓜哼起了小曲兒。
這孫子,就該這樣收拾。
走到外麵武超將冬瓜的衣服褲子往河裏一丟大搖大擺的走了,讓冬瓜報警去吧,看他那德行明天他是沒法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