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一個男人要去做這種強間的事,是要下多大的決心的。這可是犯法的事情,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如果放棄,那可是太吃虧了。
再說這或許就是一個巧合,楊心霞不可能是自己家的人,還是把她占、有了再說。
於是這個男人又一次的撲了下去。
彭彪在把魚送到芬妮飯店,楊芬妮確實是很開心。一方麵有野生河魚,好多的客人都喜歡這個呢。再說呢,彭彪和心霞日子過得那麼幸福,做父母的哪能不高興呢。
隻是當聽說楊心霞還在水庫時,楊芬妮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彭彪和楊心霞可能不知道。但是楊芬妮和彭雪卻是知道了,二十年前,有隔壁兩個廠的女工晚飯後去水庫邊散步玩。結果一直沒有回來,後來報警,在水庫裏撈了起來,全身一、絲不掛。死得好慘,經過屍檢,發現她們在死之前被多個男人欺負過。身體都嚴重變形了。
而不遠處的蘆葦叢裏,就像是被野豬在上麵滾過、撒過野一樣,那草倒、伏了一大片,那是做案現場,是完事後再把兩個女孩扔進水庫淹死的。
於是楊芬妮說道:“彭彪,你趕緊回去吧,心霞一個女孩子在水庫那邊不太安全。那裏遠離人群!”
彭彪一經提醒,自然是明白的,於是摩托車轟鳴一聲就衝了出去。
從壩頂上看去,沒有楊心霞的身影。
彭彪的腦袋嗡的一聲響,不會未來的丈母娘是烏鴉嘴吧?他快速的衝下了水庫。
釣杆還在,隻是楊心霞不在。人呢?
“阿霞,阿霞、、”彭彪急切的叫喊著。
隻是除了風聲再了沒有別的聲音。
會不會是要方便跑到旁邊哪個地方去了?彭彪想著就趕緊拔打楊心霞的電話。
電話接通了,卻是沒有人接。
不好,不會出事了吧?要不然即使是在方便,接電話應該是沒有問題呀!
突然彭彪發現了岸邊的水跡。心裏想著不會是楊心霞摔下去了吧,可能這水就是她接摔上去時濺起的水。
完了,完了。
彭彪的心像刀剜一般。
有困難找警、察。他馬上拔通了報警電話。
打了電話之後,他撲通一聲就跳進了水庫。他要把楊心霞給救出來。
警車到的時候,彭彪還在一遍遍的潛到水裏去。
警、察聽了彭彪的描述後,認為有幾種可能,那就是楊心霞有急事自己離開了;二是被人挾持了;當然最大的可能還是掉進水庫裏淹死了。因為這水庫幾乎每一年都有人淹死。
迷信的說法就是裏麵有水鬼,每年都要發展新兵。
於是警、察兵分三路,一路沿著水庫搜索,還有一路去周邊路口調查走訪,看有沒有人看見過楊心霞;而第三組的人就是重點找撈。
楊心霞看見男人又要撲了下來,想死的心都有了,隻是卻沒有力氣來挪動自己的身體了。
可是十幾秒鍾過去了,那男人還是沒有壓下來。
他豎起耳朵在聽著什麼。
這個男人終究沒有下手,或許是尚有一絲良知、又或許是對天的敬畏讓他選擇了奪路而逃。
楊心霞慢慢地清醒了過來。
難道這個男人心地是善良的,隻是受了某種刺、激才對自己做出這事。看著自己的可憐樣子,又不忍心下手,跑掉了?
楊心霞腦子裏一團糟。好在自己終於還是沒有被他糟、蹋。
她趕緊把衣服整理好,驚恐的往岸邊跑去。
她不知道那男人為什麼突然跑掉,同時又擔心他會躲在哪裏,對自己再一次發動突然襲擊。
這時隱隱約約的聽見警笛在響。
因為有了警笛聲,看見警、察往偏避的水庫走。大家想到的是又有人淹死了。於是喜歡看熱鬧的人從四麵八方給圍了下來,壩上四周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