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睜開眼時,看見那個蒙麵男人的手正往自己的胸、前伸過來。
“不要,不要、、、”好絕望的叫道。
她心裏明白,這個地方是沒有人過來的,即使有人在遠處釣、魚,也聽不到自己的喊叫了。可以說現在是到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了。
男人什麼都不說,隻是伸手去脫她的衣服。
楊心霞拚命的掙紮,身體往兩邊滾,想要擺脫男人的攻擊。
或許男人明白時間就是勝利,也或許他沒有這個耐心了,於是又是一拳打了過來。
這一次楊心霞沒有暈過去,不過她的手慢慢的垂了下來,兩條腿也慢慢的伸直了。
她已經是癱、軟了,根本就沒有一絲力氣來反抗了。
“嗬嗬!”男人獰笑了幾聲,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鍾,然後嘩的一聲就把她的衣服給撕、裂開了。
楊心霞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痛苦的淚水嘩嘩地往地下淌去。
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沒有交給彭彪,卻要讓一個陌生的男人奪去了。自己怎麼對得起彭彪呀!早知道這樣,剛才交給他就好了。
或許是蒼天都不忍心看見這一幕發生,原本晴朗的天空一下子就暗了下來,一片烏雲把太陽給遮住了。
“轟隆!”一聲響,把那個男人嚇得跌落在地。
怎麼已經是秋天了還突然響起炸雷聲,莫非老天爺也要懲罰自己。
隻是隻有那男人自己明白,嚇倒自己的,不光是突然而到的雷鳴。
給自己重鎊打擊的是楊心霞胸、前的一顆黑痣。
胸、膛中間有一個一分硬幣大小的痣,如果沒有脫、掉衣服,是斷然看不見的。
此時此刻卻是那麼清楚的呈現在眼前,那一片肌膚白如凝、脂,一分硬幣大小的黑色的東西在上麵是多麼的顯眼呀,就算是瞎子,哦,除了是瞎子,誰都能看得見。
這特殊的胎記應該也不會讓一個男人嚇得跌倒在地呀。
這男人驚恐的是怎麼楊心霞的胎記和自己完全一樣。
是自己記錯了嗎?他扒、開自己的衣服。一個分幣大小的黑痣清晰的呈現在那裏。
“這是我們家裏人的標誌,從我爺爺開始,大家都有一個這樣的標誌,你看你這裏,是不是和我這裏一樣,你爸爸也有!”在一次小時候洗澡時,爺爺指這個男人的胸膛說道。
“爺爺,你說的是真得嗎?”
“當然,爺爺難道還會騙孫子不成呀,你不是看見爺爺這裏和你一樣嗎?隻要是我們這一係的汪家人都有!”爺爺說到這裏,剛好看男人爸爸走了過來,於是叫道:“孩子,你過來,你兒子不相信你有我們家族的胎記,你給他看一下!”
爸爸當時隻穿著短袖衣服,嘩的一直就把衣服脫、了下來。
那強健的胸大肌中間赫然有一個一分硬幣大小的黑痣,和自己以及爺爺一樣,都是圓形的。
“爺爺,好奇怪喲,那我們家的女人會不會也有這個標誌呢?”
“當然了,像你姑姑什麼的都有這個標記,當然嫁進來的就沒有了,像你奶、奶她們就沒有!”
“哦,我明白了,隻要是我們這個姓的人就會有這個標誌?”
“對,反正從我爺爺到你已經五代了,都有這個標記,如果你見到有和你一樣標記的,那一定就是不出五代的親人,記住喲!”爺爺笑著替他洗澡。很是疼愛的撫、摸著那顆黑痣。
那個男人就是因為看見這顆黑痣才突然跌倒在地的。
為什麼?為什麼楊心霞有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胎痣,難道她是自己五、代之內的親戚?
本身把一個女的背著這蘆葦叢裏來強間就是犯、罪的事情,他心裏就提心吊膽的,如今又突然麵對一模一樣的胎痣,他也是嚇壞了。
如果楊心霞真是自己五、代以內的親人,那自己就是犯了天、忌了。這可是大、逆不道、天神共怒的事情。
隻是已經到嘴的肥、、肉誰舍得放棄呢?何況到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