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阿羽這話那是瞬間把蘇九笙給逗樂了,蘇九笙幹笑了兩聲,隨即說道:“小孩兒我看你就跟寒畫影差不多,都是這一個德性,話倒是說的輕輕鬆鬆,這麼高的地兒你要讓我跳?你真當我九爺傻啊?我說,你實話告訴我,你是寒畫影那小子親生的吧?”
別說是蘇九笙了,就連陸欣顏和左焱二人聽聞阿羽準備讓三人從這懸崖往下跳也是一愣,身後的巨響聲仿佛是追著三人愈來愈近了,陸欣顏眉頭皺起,問道:“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麼?”
阿羽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陸欣顏看著正在一步步不如你晨曦之中的這深穀,深深吸了口氣,隨即回頭看向了左焱,“子焱兄,你看這現在怎麼辦?”
左焱此時心裏也是如同亂麻一般,毫無頭緒,見陸欣顏問自己,也是長抒了口氣,眉頭幾乎快擰成了一團,強迫這自己思索著,試圖從眼前這複雜的情況中捋出一絲頭緒來。
“寒畫影絕不會讓我們做毫無目的的事情,既然他如此肯定的讓我們跟著阿羽走那麼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左焱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
左焱看了回頭看了眼陸欣顏和蘇九笙說道:“我相信寒畫影,這懸崖我跳,看你們了。”
“其實放在我們麵前的,現在也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陸欣顏說著抬手示意二人向身後林子看去。
另二人回頭,隻見在那目裏所及範圍的最邊緣,那些連著片兒的,高聳入雲的蒼天古木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棵接著一棵的轟然倒地。就這架勢顯然是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正在向三人所在的方向無限靠近。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來頭,既然能從寒鴉的手下活著出來?左焱順勢看去,心中更是一沉,“事已至此,無論作何打算都先得從這樹上下去再說。”
陸欣顏跟著左焱先後就踩著這縱橫生出的枝椏,同踩著梯子一般極快的便從這樹的最頂上下到了半中間兒。蘇九笙雖是對於跳崖這種瘋狂的想法並不讚同,但之前那殺蟲子殺的熱血上頭的勁兒現在已經消退的差不多了,擺在麵前的沒有什麼比保命更加重要了,就算再不情願,在這煞是詭異兒緊張的氣氛下,從樹上下去無非是成為了那任何一項可選選項的重要前提。
三人,三下五除二的就下到了樹下,腳踏實地的看著這懸崖那更是近在咫尺,這懸崖峭壁即壯觀又駭人的橫在三人麵前,如同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一般,蘇九笙瞪著這百丈懸崖眼睛都直了,喉頭動了動暗自在心裏發誓,就這高度自己是打死都不跳的。
然而三人中並非所有都同蘇九笙的想法相同,在恐懼和寒鴉麵前,左焱顯然是果斷的選擇了相信寒鴉,而陸欣顏為何也如此也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跳崖這條聽著都瘋狂的路,左焱並不得知也來不及去得知。
跟本不等蘇九笙反應過來,左焱和陸欣顏二人已經用極快的速度從隨身帶著的應急物件兒中找出了飛爪,看那架勢是準備下這懸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