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在擔心這個。”寒鴉依舊看著丸九。
“那你在擔心啥?”
寒鴉張了張嘴欲言又止,轉念想了想後隨口就說道,“算了,給你說了你也不明白。”
本來無意間的一問,卻聽到寒鴉突然給出了這樣的一個答案,‘你不明白’這四個字放在別處到是沒什麼,但忽然聽寒鴉對自己說出來,千壽不免被嚇了一跳,一臉驚恐的看著寒鴉說完看也不看自己,一臉麵無表情的抱著丸九就往外走,千壽的心裏忽然升起了一陣古怪的感覺,‘天呐!寒鴉跟丸九之間都有小秘密了!而且還是自己不明白的那種!那是啥?怎麼忽然感覺自己還沒一隻猴子重要呢?’
千壽愣愣的原地呆了兩秒後,果斷追了上去。
“姓寒的!你給我站住!請你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不明白……”
回來的路同進來的路一般無二,不長也不短,隻不過對於寒鴉來說如果沒有了千壽一直在旁邊不停的念叨,這來回的路定然是一樣長的,說不定還有可能變短點兒,隻可惜事實並不是這樣,在千壽的不斷‘控訴’下這節路變得是分外的漫長。
寒鴉是著實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句話,居然引來千壽如此隻大的反應,本想加快腳步遠遠溜開,可這才走出兩米,回頭一看千壽依舊飄飄忽忽的跟在身邊。
寒鴉歎了口氣,看了眼千壽說道:“我說,你好歹也是當朝大祭司,注意點兒形象行不行,你這嘮嘮叨叨、婆婆媽媽的要是被別人看見豈不是有損形象?”
兩個平時出場都是自帶降溫效果,說話絕對不多說半句的人,居然放一起能在這荒山野嶺的拌起嘴來,這麼神奇的效果估計是其他人想都沒想過的。
千壽聽寒鴉這麼一說冷笑一聲,瞪眼道:“虧你還知道,我堂堂大祭司,大晚上的不睡覺,居然半夜三更被你招呼來打蛇妖?”
“你可以不來啊……”寒鴉看了眼千壽幽幽的說道。
寒鴉一句話就把千壽給憋了回去,千壽沉著張臉,繼續說道:“我來不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蛇妖我幫你打了,為什麼我幸幸苦苦的打到最後,你又莫名其妙的跑出來給一刀斬了?”
“你打的很辛苦麼?我怎麼覺得你玩兒的挺開心,而且你都看見了,蛇妖那麼大一團,不你去還我去,這副可隻是你的分身,而我這可是真身,被咬一口是會痛的,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誰幫你照顧那倆廢物啊?”
看著寒鴉一臉故作的嚴肅表情千壽忽然淡定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寒鴉片刻後,忽然冷冷的說道:“你可以走了,這兒我會交給鬼骨來接手。”
千壽說完,就見寒鴉忽然就停下了腳步,有些驚訝的看著自己。
千壽知道寒鴉討厭突如其來的變故,厭煩一切不完整的東西。正當寒鴉十分滿意的欣賞這自己這招欲擒故縱的收效時,忽然聽見了一陣笑聲。
寒鴉笑得的那是越來越大聲,眯著眼看著千壽,“好好好,就等你這句話了,總之地隕刀我已經到手了,快快快現在讓我走,我求之不得。”
看著寒鴉那笑的都眯了起來的眼睛,千壽明白,自己又一次完敗給了寒鴉,千壽頂著一臉的菜色,一抬手,“砰”的一聲,一拳頭就砸在了洞口處的那扇猩紅的大門上,一連串“喀嚓嚓”的碎裂聲手,小半個山坡都跟著塌陷了下去。
‘快來人救駕!寒鴉這家夥已經成精了!沒救了!管不了了!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