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跟談的就是我暫時不去秘書科了,正是要把秘書科交給你,你可以做好。”林哲剛說完,陳欣瞪著眼睛:“你什麼意思?我能做好個屁,我和簫菲一塊來的秘書科,你為什麼不讓她管理?”
“簫菲不行,她馬上就得回去,而你不一樣,很有能力和實力。但是你又怎麼跟那些職員解釋我不沒有去上班?”
陳欣白了林哲一眼:“這都是小事,我就說你去京城考察了?需要一些日子才回來?”
“你果然很聰明,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給你交代一下,不要把我‘活著’的事情告訴任何,就連簫菲都不行,而且這段時間你要幫我暗中保護簫菲?”
陳欣愣了一下:‘那你想幹嘛?’
“簫菲的未婚夫李文學,我懷疑他涉毒,加上簫菲不願意嫁給李家,所以才會來求我,上次教育研討會的時候,想必你應該記得,簫書記可是她的父親。”
陳欣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好了,時間不早了,記住我說的話,我走了。”林哲站起身子,準備離開,陳欣突然看著林哲:“你要小心點兒?”
林哲轉身對著陳欣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陳欣看著林哲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客廳,這時點點,微微一笑:“林哲你是好樣的,有勇有謀,敢於挑戰自我,我會等你好消息的。”
此刻的陳欣至少是高興的,因為林哲並沒有死,還有一點值得欣慰的就是林哲為什麼沒有問自已為什麼扮成黑衣人幫他?難道他早就知道自已不會告訴他。
上午時分,警局內,王娜無精打采的在翻著案件的資料,突然有一名警員走了進來:“王警官,不好了,監獄裏麵有人自殺了?”
聞言,王娜瞪大了眼睛:“誰,是誰自殺了?”
“是一個女人?”那名警員剛說完,王娜腦子裏麵突然想到了沈茹,難道是因為林哲的心,沈茹才會想不開,在獄中自殺,她快速的朝著監獄裏麵跑去,短短的五分鍾,就已經來到被囚禁的房間外。
“有人自殺了?”在女子的監獄裏麵,有很多人都伸著脖子,議論紛紛的看著有一個房間內,一名女子是用碗的碎片,割斷了手腕的筋脈,王娜先是愣了一下,仔細一看,並不是沈茹,而是一名年紀輕輕的女子,她快速的打開房門,走進來幾名警察,快速的將她抬了出來。
王娜看著地麵上的血漬,搖了搖頭道:“好好的,尋什麼短見。”
她再次走到沈茹的牢房外,看著她蹲座在地上,剛剛幾乎所有的人都在那兒起哎,唯獨沈茹蹲座在地上,她好像在那兒發呆,可以這麼說,這些日子以來,除了林哲來看她之外,大多數的時間裏,她都是這麼發呆,好像外麵的世界不論發生什麼都與她無關一樣。
王娜打開門走到沈茹麵前,她也蹲下身子:“沈科長,怎麼了?你一直都在發呆或者沉默?”
她這時抬起頭看著王娜:“在這裏除了沉默,還能做什麼?”
王娜看著沈茹臉上沒有一絲精神,多的就是一些平靜,她這時站起身子準備離開,沈茹突然問道:“林哲很久都沒有來看我了?你見過他嗎?”
聞言,王娜突然愣在那兒,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道:“他以後不會在來了。”
沈茹這時才抬頭看著她:“他怎麼了?難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王娜的心裏也有些難過,她知道的很清楚有些事情早晚都會說出來的,現在說出來,也好過壓在心裏:“前天晚上他掉進河裏淹死了,你看看。”
王娜從身上拿出一份報紙,沈茹突然整個人的表現的十分緊張:“不,這不可能,林哲他怎麼可能會死呢?”
王娜沒有跟她解釋,她看完了報紙,然後將報紙揉成一團,丟在地上,抱頭痛哭:“為什麼連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為什麼你就這樣丟下姐姐呢?”
她的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或許沒有人可以讓她在流淚,但是林哲還是讓她流下了淚,王娜從身上拿出紙巾幫她擦了一下眼淚:“你也別太難過了,這件事情,我已經聽林哲的同學說過,涉及到社會上的官員和毒品的案件。林哲之所以這被卷進這次的風波,原因正是因為她的同學。”
沈茹淚如泉湧,不到一會兒就把紙巾全都粘濕,王娜沒有多說什麼,這時走出去鎖上門,牢房內留下的沈茹整個人都仿佛去了靈魂的支柱一樣,他仍然不相信,林哲真的就這樣舍她而去?
“嗚嗚……”那哭聲在整個牢房裏麵傳開,讓人聽了都感覺到無比的傷心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