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此時看著簫菲說:“把帶子給我,呆會兒你帶著阿姨,快點開車離開這裏。越快越好。”
“不行,我不能給你帶子,如果然沒有這帶子,到時候我隻能嫁給他?”簫菲說完,李文學舔了舔舌頭:“快點,把帶子拿過來。”
“先放人。”林哲從簫菲手中拿過帶子,這時慢慢走了過去,李文學讓一名小弟把阿姨扶了起來。接著走了過去,林哲拉著阿姨說:“別怕,有我在。”
簫菲很快走過來扶著阿姨:“我們先上車。”
林哲把帶子遞給那名小弟,很快林哲就讓十名小弟全都圍了起來,那名小弟將帶子交給了李文學:“李少,這帶子你看看是真是假?”
李文學拿過帶子仔細看了一下:“是真的,我量他們也不敢耍花招。林哲,你沒有想到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簫菲和房東阿姨已經上車,她探出頭:“幹哥哥,走啊?”
“哼,他永遠也走不了了。給我殺了他。丟到大海裏喂魚。”李文學早就做好了這個預謀,就像是有人在海裏發現屍體,那麼也不會懷疑和自已有關。
林哲轉身看著簫菲:‘走,快走。’林哲剛說完,幾人揮著刀子刺了上來,他快速的閃過,接著將幾人都打倒在地上,有兩人揮著球棒,一上一下的擊打過來,林哲先低頭,在向上一跳,一腳踢在另一名小弟的頭上,直接將他打落到海裏。
整個平靜的湖麵上,賤起了一片潔白的浪花,在夜晚顯得特別的醒目。簫菲正要開車,阿姨連忙說道:“不能丟下小林,在等等。”
突然李文學將一個酒瓶丟了過去,直接砸在林哲的頭上,酒瓶碎了一地,林哲這時轉身,幾人呈:“品”字形的攻擊,林哲的腹部,腿部都受了重擊,接著李文學走上前,一腳踢在林哲胸口,把林哲整個人給彈了出去。他身子一閃,雙手抓在江州大橋的橋沿下,身下是一片大海。
簫菲急的都快哭了:“怎麼辦?怎麼辦?”
李文學走到林哲麵前,伸出腳踩在林哲的雙手上:“林哲,我以為你有多麼利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跟我搶女人,哈哈哈……麻痹的,你算什麼東西,隻要你求我,我今天就放過你,否則這海裏可是有鯊魚呢?你就等著變成鯊魚的屎吧?”
林哲這時冷笑道:“李文學,男子漢,絕不會向邪惡低頭,你以後絕定會有報應的。”
“報你麻痹,我靠。”李文學雙手順了一下油亮的頭發:“我的眼睛都瞎了,你死一百次,你的賤命也比不了。”
“我呸。”林哲一口口水吐在李文學的臉上,接著跳下了江州的大海。那一刻,簫菲的心都快死,但是她還是連忙發動車子,快速的離開了。
李文學愣了一下,看著海中賤起了數米高的浪花,林哲那口痰從臉上劃到鼻子前,他伸手抹掉,轉身一記耳光打在一名小弟的臉上:“你們這群煞筆,愣著幹嘛?還不快點把那個臭女人給抓回來,草蛋。”
一幫小弟連忙上車,接著四輛車子齊頭並進,快速的追向簫菲的車子。李文學走到江州大橋邊,然後拉掉褲子,對著林哲跳下去的地方撒了一泡尿,突然有一名小弟還沒有離開,連忙跑過去:“李少,你別想不開啊?”
李文學猛的轉身,一泡尿全撒在他身上:“草,老子在以尿祭奠死人。剛剛我們的小弟讓林哲給打下去,估計死翹翹了。”
看著夜晚的海麵上,又恢複了平靜,李文學哈哈大笑走上車,開車離開了江州大橋。
此刻,在高速公路上,簫菲一邊開車,淚如泉湧,哭的十分傷心:“幹哥哥,林哲,你不能死,你若是死了,我該怎麼辦?顧傾城該怎麼辦,你的姐姐齊潔,沈茹怎麼辦?”
簫菲雖然在哭,但是她的車速也開的極快,她一邊擦著眼淚,眼前的視線才漸漸的恢複不少。副駕座上的阿姨這時一直沉默低頭傷心作難過:“江州大橋的海麵上經常讓人撈到一些死屍,前幾天的報紙上還報導過,小林,他跳下去,凶多吉少……”
聞言,簫菲這時嗚嗚的哭了起來,她轉身看了一下:“不好,阿姨你係好安全帶,那幫畜牲又追上來了。”
房東阿姨係好了安全帶,簫菲開著車,眼淚仍然不爭氣的劃落而下,她豁出去了,反正也不想活了,車子就像是空中飛一樣,短短的十分鍾就把那群人甩在身後,突然幾輛警車已經攔在前方,數道手電筒的光打了過來:“下車下車,好大的膽子,一定是瘋子。”
簫菲的車子剛停下,數名警察已經走了過來:“你們快聽我說,前方江州大橋也人跳河,快去救他。”
“是你。”突然一個熟悉的男子,看著車內的簫菲,無比振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