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肯定不信,讓我相信你,才真見鬼了。”達芙妮憤恨的說道。
“那你幹脆殺了我算了。”琴不無無奈的說。
“你當我不敢嗎?”達芙妮說完右手輕輕的一使力,隻聽到哢嚓一聲輕響,琴如同一塊破掉的麻袋一樣在達芙妮愣神的瞬間重重的摔在在地板上。
“怎麼會?”達芙妮愣住了,她從來沒有想過要真的殺了這個漂亮的不像個女人的女人。
一種無力感,讓達芙妮一下子跪坐在地上,嘴裏下意識的呢喃著“不會的,不會的。”
良久。
“你怕了嗎?又何必呢?”地上原本斷了脖頸的琴開始張嘴幽幽的說道。
嚇得達芙妮猛地站起來又是一陣眩暈,膝蓋無力的後仰倒坐在冰冷的合金地板上。
“不用怕,你看到的不過是些幻相罷了。”琴幽幽的說著。
原本地上那如同破麻袋一樣的殘屍猛然消失。
琴依然安安靜靜的站在原來的位置,仿佛從來就沒有動過一般。
“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不是人?”一時間達芙妮慌亂了。
看著這個慌亂的女孩,琴無比柔和的緩聲道:“你不用怕,我是人,不過是比較強大一類罷了,他你難道不覺他強大的已經不太像個人類了嗎?”
許飛宇的強大毋庸置疑,但如果有人說他不是人類,這無疑會讓達芙妮如同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蹦跳起來瘋狂否認,中個緣由恐怕隻有受過愛情的女子才回明白。
“你胡說,我不聽。”
不理會有些陷入瘋狂的達芙妮,琴幽幽的說道:“我什麼也沒有做,變化的隻是他自己,作為進化者,最終會走向屬於自己的進化之途,到那時是人類還是否認自己是人類的事實都是未可知的,我希望到那天,你能夠和我們站一起讓他站在人類這一邊。”
“否則,那時等待人類的結局就是全滅,他才是最完整的進掛者,是馬爾斯人離開前留下的一個抉擇,一個人類命運的抉擇。”
“你們?”達芙妮完全不知道琴在說什麼,卻又很矛盾的相信了琴所說的一切。
“你,我和冰封的那位王者。”琴看了看遠處冰宮的方向,所謂冰宮不過是一個冷凍庫罷了。
“王者?”達芙妮想起了那個冰封的女人。
“對,就是她,蟲族未來的王,一個宿命的王。”
看的出達芙妮已經徹底迷糊,琴想了想才說“主宰比想象中聰明的多,他在更早一步做出了選擇,想要讓蟲族繼續活下去就必須拜托賜予他們生命和智慧的馬爾斯文明,脫離他們則需要個契機,這個契機就是他,一個完整的進掛者,而不是一群進化了的瘋子。”
“而我們也同樣需要蟲族的幫助,因為我們勢單力薄,我們需要一個強大的生力軍。”琴冷靜的直視著達芙妮說出一個隱秘,房間裏刹時冷靜到了極點,隻剩下兩個人的呼吸。
一個沉靜,一個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