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小玉呢?她還好麼?”秦飛虎來到茅屋旁的溪水邊,夕陽日落,溪水波光粼粼。日夜思念的人兒,卻了無蹤跡。
“嗯!她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宗大娘歎息一聲道。若是早知道秦飛虎有今天這般成就,她當初就不該強迫自己的女兒嫁給徐大牛那個殺豬的屠夫的。隻是這些話,她卻不知該如何對秦飛虎開口。
“她在哪裏?我想見她!”秦飛虎轉過身,身上的銀甲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刺眼奪目。
“我帶你過去吧!”宗大娘一臉苦澀。
穿過小溪畔那條幽靜的小路,帶領著數十隨從在宗大娘的帶領之下,來到了集鎮東邊一處別院。這間別院之中有三間破舊茅草屋聳立。
在清泉村能夠蓋得起三間茅草屋的就算是大戶人家的了。秦飛虎來到門口站定,望著在石臼旁磨麵的那位女子。
微風拂過他的臉頰,再見麵,已是物是人非。心中的那個女人早已嫁作他人,成為另外一個男人的妻子。
“將徐大牛帶過來!”秦飛虎回過神對手下吩咐一聲。
“屬下遵命!”一隊隨從拱了拱手,領命退下。
“將軍您不進去?”別院門口,宗大娘一臉驚疑的望著秦飛虎。
“再見麵徒增傷感而已,罷了!罷了!”秦飛虎言語苦澀。原本衣錦還鄉的滿心歡喜化作一灘冰水,冰涼入骨。
“啟稟丞相,徐大牛帶到!”沒過多久,隨從羈押著徐大牛走了過來。
此人再見到秦飛虎,滿臉驚恐之狀,趴在地上直呼道:“將軍饒命,草民當年有眼不識泰山,搶了你的女人。隻要你一句話,我立即休了宗小玉,將她送給你,如何?”
“一生所托非良人!”秦飛虎望著徐大牛這幅模樣,心中暗道。
“罷了!事到如今一切皆是徒勞。她不是當年的那個她,而我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我了!”秦飛虎仰天大笑,笑著笑著,就哭了,笑聲當中盡是淒涼。
關中三月無雪,秦飛虎此時卻感覺漫天飛雪,心如寒冬臘月,身如萬丈寒冰。
回過神,秦飛虎從袖口之中拿出了一個錦衣包裹扔到徐大牛麵前道:“這裏是五百兩黃金,好好待她!否則就算我遠在千裏之外,定取你狗頭!”
說罷。秦飛虎就要轉身離去。一位青衣少婦懷中抱著一個孩子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門口,她望著麵前這位身披銀甲的大將軍,滿心的淒涼與憂傷又能向誰訴說?
“飛虎,真的是你麼?”宗小玉伸開手,想要上前擁入秦飛虎的懷中。懷中嬰兒發出哇哇哭叫一聲,她顫抖的收回手,欲言又止!
“玉兒!沒有想到再見麵,希望你永遠快樂幸福!”秦飛虎轉過身望著麵前日夜思念的人兒,他勉強一笑。嘴上是笑著,心中卻是痛著。
宗小玉何曾不是如此,口是心非的人總是在夜裏翻來覆去的。但是有些人一旦錯過就是一輩子。
“求求你!放了孩子他爹!孩子不能沒有爹啊!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若是要殺的話,就殺我吧!”宗小玉以為秦飛虎這一次來是找自己丈夫徐大牛的麻煩,她回過神猛然跪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