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司慕的情緒也開始有些激動起來,既厭惡又憤恨的表情讓安陌遙更加愣住,野種?陷害琪琪?割腕自殺?他到底在說些什麼,自己怎麼根本就聽不懂呢?
“你在說什麼洛司慕,什麼陷害,什麼自殺,你到底再說誰做的事情,我聽不懂。”
“你聽不懂?到現在你還可以這麼坦然的跟我裝清純,果然演技不是一般的好,以前琪琪跟我說你的時候,我還覺得她隻是不開心我對你演戲,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樣。”
“洛司慕!”眼前這個一向彬彬有禮,從來都不曾大聲跟她說話的男人,一言一語的侮辱著她,讓安陌遙覺得更多的是震驚。
“怎麼,被我說中心思惱羞成怒了?你說像你這樣的人,安伯父居然放心把公司交給你管著,你該不會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安陌遙。”
下巴被捏在修長的手裏,安陌遙沒有聽進去這些話,心驚肉跳的看著麵前這張不乏英俊的臉,突然從心裏升起一絲恐懼,這個人,會不會不是洛司慕,他不會這樣對自己,也不會跟自己說這樣的話,他這樣的惡毒,怎麼會是司慕呢。
“司慕,你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到底是怎麼了,你說的話我全都聽不懂了,你醒醒好不好。”安陌遙伸出手捧著洛司慕的臉,一臉的憤怒變成了擔憂。
“哈哈哈哈哈哈!”被眼前女人的表情變化弄的一愣,隨後又大笑起來,這個女人居然現在這個時候問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還真的是有一手啊。
笑聲突兀的回蕩著有些空曠的病房裏,又戛然而止,洛司慕收起大笑,挑了挑嘴角,直接吻上麵前蒼白的病人。
激烈的吻是他們之間熟悉的步伐,吸允,啃咬,絲毫不控製的力道,呆愣的安陌遙還沒有反應過來,嘴裏就出現了血腥味,等她反應過來想要掙紮的時候,洛司慕已經放開了她。
“你幹什麼!”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讓安陌遙嚇了一跳。
可是洛司慕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她害怕,他又靠近了她,一雙手瞬間就攝住了她的脖子,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的臉上,一雙眼也惡狠狠的盯著她。
“幹什麼?讓你好好熟悉一下我到底是不是洛司慕啊,這不是你喜歡的感覺嗎,表麵看著文文靜靜,每次我這麼激烈的對待你的時候,都表現的那麼不情願和害羞,可到最後還不是比誰都浪蕩,你在床上是怎麼求我的,要我講給你聽嗎?”
鬆開有些憋紅的安陌遙的臉,洛司慕掏出一個手帕,仔仔細細的擦拭著自己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就好像剛才他碰到了什麼極度肮髒的東西一樣。
“現在還覺得我是其他人嗎?安大小姐?哦不,我不應該這麼稱呼你,畢竟你不過就是個野種罷了。”扔掉手裏的手帕,看著麵前淚水漣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