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很快便調整了狀態,跟他們有說有笑起來。
一副好的皮囊確實就是享樂的通行證,就像色狼一眼就能看中美女一樣,那些喜歡混酒吧的女人們也一樣,李小壞坐在那裏一會就能體會到,她們的眼裏都帶勾的。但他同樣感受到了男學生們的恨意,特別是其中的一個有點胖胖的男生,從似乎要噴火的眼裏,李小壞知道,也許他是一個鄭安娜的暗戀者。
生日的氛圍相當的好,大家都玩得很高,特別是吃蛋糕的時候,愛玩愛鬧的大學生們紛紛把蛋糕塗到別人的臉上,鄭安娜和李小壞自然是“首當其衝”,一時之間,他們倆的臉成了重災區。
但這些過程中李小壞卻很受用,因為這些女生都是不拘小節的,很多人一起撲到李小壞身上的時候,難免會有身體的碰撞接觸,一大片肉山肉海頓時把李小壞給壓倒淹沒了,隻要他一伸手反抗,所觸之處皆是柔嫩細膩又彈性十足的山包子。
李小壞沒有想到自己這輩子還有被漂亮的女大學生圍繞簇擁的時候,心裏竟有點五味雜陳,特別是想到自己不是大學生的時候感覺更加強烈。
不過女大學生們還算是矜持的,也就是偶爾有意無意的碰撞而已,並沒有更加大膽的行為。
大家鬧完蛋糕後,有的就開始唱歌,有的開始玩色子拚酒,男男女女的,吆三喝四的,反正都放開了。
鄭安娜唱歌還挺好聽的,聲音非常甜美,特別是唱鄧麗君那首我隻在乎你的時候跟原唱一樣讓人聽得如癡如醉。
李小壞以前沒在K房唱過歌,本來不想獻醜,但那些妮子們卻不肯放過他這樣的另一主角,硬是要他唱歌。無奈他隻好唱了那首他平時最喜歡聽的《披著羊皮的狼》,沒想到也是出乎意料的好聽,獲得了滿堂的喝彩,甚至還有人調侃他有上星光大道的潛質,連他自己都吃了一驚。
歌唱得差不多了,有人開始去外麵的大廳跳舞,李小壞對跳舞實在是一竅不通,怕出醜,隻好拒絕了一個個美女的邀請,直到鄭安娜親自跟他說去跳舞。他本來也想推辭,但鄭安娜說她對他都知根知底,沒啥醜好出的,況且外麵說是跳舞其實也隻是在那裏亂蹦亂跳罷了,真的懂得跳舞的人沒幾個,他隻好答應了。
酒吧的大廳裏亂哄哄的,開著低重音的勁爆音樂,震得不習慣這環境的李小壞耳膜都快發顫了。大廳裏的人都已經扭起來了,有的是一個人在搖頭晃腦的,有的是兩個人扭來扭去的,反正毫無章法,想怎麼跳就怎麼跳,純粹就是發泄,不是李小壞想象中那樣。
鄭安娜拉著他的手跟他跳雙人舞,他們貼的很近,鄭安娜嫻熟的揮灑著,衣袖、裙裾飛揚間散發出的淡淡的香氣讓李小壞有點迷醉,加上他的步伐的錯亂無章,不小心的踩到了鄭安娜的腳上。
“對不起。”李小壞說著,還不好意思的望了望周圍,好在這裏燈光是閃閃爍爍的,沒人看得清。
“沒事的。”鄭安娜一笑說,“沒想到你還挺受女孩子歡迎的,我那幾個同學都跟花癡樣了。”
“嗬嗬,我眼裏隻有你。”李小壞看了眼幾乎是摟在懷裏的鄭安娜,這樣的女孩子是無可挑剔的,無論做誰的女朋友,那男的都是讓人豔羨的。但他又覺察到了胖子從旁邊斜過來的惡狠狠的目光了。
聽李小壞如此一說,鄭安娜羞得臉紅了,心裏卻很甜。
“女王出場了。”這時候旁邊有人喊了起來。
“女王?”李小壞一愣不解的說,還有人敢稱女王?
“她舞跳得太棒了,人又非常漂亮,再加上家裏有錢,是個富二代白富美,到哪裏都有一批跟幫簇擁著高調得很,所以這裏熟悉她的人都叫女王,還真以為自己是女王了,呸。”鄭安娜小聲的說,“看,真的是她來了。”
李小壞望那邊看去。
聽到那喊聲後,大廳裏亂哄哄的人群自覺的閃開了一條人道了。
這女人看來頭真的不小,這時候白熾的燈光都很識相的亮了起來,照向了她來的方向。
隻見一個全身上下名牌盛裝的美貌年輕女子邁著輕盈的步子一步步走了進來,後麵跟著好幾個小跟班,這女子昂首挺胸,蓮步輕移,貴氣的臉蛋兒看起來有點冷豔,而眉目間又流露出一副舍我其誰的傲慢。
“竟然是她?”待看清了那個被稱是女王的女孩子時,李小壞吃了一大驚,不自覺的說了出來。
“你認識她?”鄭安娜有些不解的看了看李小壞,隻見李小壞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女子,她心裏有點不高興了。
可李小壞已經無法移開目光了,因為這進來的女孩子不是別人,而是他在照片上看過的他的殺父仇人的女兒田昕。
在明亮的燈光下眾人簇擁中的田昕更加顯得鶴立雞群了,模樣兒比照片上的還要漂亮嬌美不少,柳眉杏眼,紅唇白齒,肌膚如雪,水一樣粉嫩的臉蛋兒,精致的鼻子,櫻桃般的小嘴,小巧的耳朵上還掛了兩個小車輪般的金色耳環,嬌美而貴氣,嫵媚又清純,一切都那麼恰到好處的完美,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這樣鬼斧神工的容顏男人沒有不愛的,女人沒有不妒忌的,看一眼便能心生愉悅,完美的闡釋了詞典裏對美麗一詞的解釋:美麗,就是讓人看後產生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