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這個竹竿,我上個月的工資被扣都是他告的,他媽的。”孔德傑小聲卻聲聲擊中要害地對著石朝剛罵負責人竹竿。
“明明是他啥都不會幹,還罵我不會幹,唉,可有什麼辦法呢,社會就是這樣,越不幹活的拿的錢越多,越累死累活的越沒錢。”提到這人,石朝剛也歎了口氣說。
“我們都還好,石二才慘呢,聽說那他奶奶的胸的竹竿最近在調戲石二的婆娘,卻沒有一次被石二碰到,也拿他沒辦法,我看遲早會發生一些事情。”孔德傑很不滿的說。
石二是石朝剛的老鄉,石朝剛就是他帶著來這兒工作的,所以石朝剛一直對石二是很敬重的,這會一聽很是氣憤,罵了一句:“媽的,我要是石二,先上了竹竿的婆娘再說。”
這時竹竿向這邊走了過來,不知道別人正在嘀咕他的竹竿如此大喝:“嘀咕什麼?當心扣了你們的工資。”
石朝剛兩個人馬上沉默了,因為他們知道老板來的一天多半是發工資的一天,馬虎不得,任性不得。於是他們迅速的扒完剩下的飯,該幹什麼的幹什麼去了,走前還不忘對著竹竿獻上一兩笑。
竹竿悠閑的抽著五葉神香煙,滿意地看著繼續埋頭吃飯的民工們,他知道,這個時候每個人都會噤若寒蟬繼而下午會賣命工作的。
“你,躲那邊幹嘛呢?”竹竿見李小壞一個人躲得遠遠的,喊道。
“沒幹嘛。”李小壞不屑的說。
“下午開始上班吧。”竹竿又說。
“軍哥,他才來呢,我準備帶他玩一兩天再上班。”培宏趕緊接上話題。
“好吧。”竹竿也沒再說什麼。
吃完了飯培宏便帶著李小壞在大學城裏轉,第一個要去的校區是那個音樂學校,因為肥豬老板的女兒就在音樂學院。
經過學生公寓的時候,培宏的眼睛總是往公寓的陽台盯著,因為那兒總會掛著女大學生們的內衣內褲,雖然是放假期間,遠沒有開學時那樣一眼望去一大片大小各異顏色千秋,紛紛揚揚隨風飄蕩直逼眼底,但偶爾幾個窗口還是有的。
“小壞,看,有個女生,靠,還穿著內衣在陽台上打電話呢。”培宏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拉著李小壞,指了指公寓的一個陽台說。
李小壞往培宏手指的方向看去,果見一個女生僅穿著內衣在陽台上打電話,身子豐滿的潔白如玉,她一條腿還踏在護欄上,擺得很開,這姿勢極其撩人,要不是距離遠,他們一定能把某些迷人的景觀飽覽得一清二楚。
那女生正麵對著李小壞他們,可是她卻沒事般,依舊旁若無人的打著電話。
“草,不把我們當男人了,這浪貨。要是帶望遠鏡過來就好了。”培宏低聲罵道。
“望遠鏡?你有那玩意兒?”
“嗯,我們工人幾乎人手一個望遠鏡呢,就是為了晚上躲在暗處偷看女生宿舍,你知道不,開學後那風景可壯觀了,現在的女大學生都很開放,特別是夏天的晚上,有些總會穿著內衣甚至不穿的在陽台上走來走去,洗澡的時候有些也不關窗戶的,真是大飽眼福啊。可以說,這大學城的附近的工地是所有的民工兄弟們最願意呆的工地了,誰來了都不願意走,自來了這工地後,我用望遠鏡看到過的女生身體都不下百個了,可惜就是沒有機會上,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天鵝,我們是癩蛤蟆呢。石朝剛和孔德傑這兩個家夥更是幾乎每晚吃完飯後就會拿著望遠鏡到處偷看,看得火氣上來了就去找村裏小姐。有時候,我們還去湖邊偷看偷聽那些學生情侶們打野戰,碰到一些單身的寂寞的妞兒,也會伺機調戲,但少有成功。總的來說,在這邊的工地生活可比別的地方快活多了,小壞你出來也是對的,看,外麵的生活多精彩啊,比窩在村子裏強多了。”培宏又滔滔不絕的說起工地上的精彩生活,不過他的焦點依然放在公寓陽台上的女生身上,說話間時不時的望一望。
“這麼開放?那可比看戲精彩多了,怪不得培宏叔對到我們鄉下的幾個女生不屑一顧,原來都熟視不睹了。可是這樣隻能遠看卻不能動,確實是憋得慌,特別是石朝剛和孔德傑那樣的壯年。”李小壞即將也要加入他們的偷看大軍了,這樣的生活不免也有點期待又有點無奈,同時他想起了到他們村看戲的幾個女生,“我也明白了,怪不得到我們村看戲的女生們那麼開放,她們都習慣了。要是培德那幾個老頭也過來這工地上班,保證舍不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