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小壞聽到這裏，忍不住打開袋子，想看看條切下來的狗鞭。
袋子一打開，一陣腥味撲鼻而來，熏得李小壞胃裏翻江倒海差點嘔吐了起來。
此刻這東西跟別的狗的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兩樣了。
“沒什麼兩樣啊。”李小壞疑問的說。
“那回去熬一熬才知道，我現在就不明白，那娘們要它幹嘛？小壞，你說她要這幹嘛？”福伯搖了搖頭。
“那狗陪伴了她那麼多年，有很深厚的感情了，應該是留著做個紀念吧。”李小壞也弄不明白於沛瑤要那幹嗎，“福伯，回去多說點好話吧，這女人也不容易，何況你也單身這麼多年了，有個人陪伴著總是好事兒。”說到底，雖然李小壞一開始覺得於沛瑤這樣的女人挺可怕，但後來覺得那隻是生活所迫而已，對她還是很感激的。
“我並不是對她有什麼意見，隻是這條狗我覺得我賣的對，這麼一條狗，留著遲早會害人的，而她還跟我爭這個我就不理解了。哎……”福伯似乎對那條狗極為不滿，卻偏偏又對那奇異的狗鞭情有獨鍾。
“算了，回家再說說吧。”李小壞見福伯依舊糾結，也無話可說。
兩人剛回到福伯的門口，卻看到於沛瑤牽著她的女兒背著包袱出來，看行頭，似乎是要離家出走了。
“嫂子，這是？”李小壞趕緊走在前頭攔住了女人於沛瑤。
“你讓開，你說這我還能呆得下去嗎？”於沛瑤見李小壞攔在前頭，不滿的說。
“那你又準備去哪裏？”李小壞說著望了望福伯，示意他說話，可福伯就像個木頭似的，一動不動。
“四海之大，還怕沒有容身之處？”於沛瑤也沒有望福伯，閃身準備往李小壞旁邊走去，。
“哎……”李小壞見於沛瑤執意要走，福伯也沒有挽留的意思，也不再攔阻。
看著於沛瑤漸漸走遠，李小壞無奈的問福伯：“真的放棄了？”
“嗯，我現在是個廢人，終歸是留不住她的，她這如狼似虎的年齡，哪裏能忍受得了這般的活寡呢。”福伯有點絕望的歎了口氣，望著於沛瑤的背影說，“我有點累了，下午就不去戲班那邊了，你自己處理好吧。”
福伯說完，一頭紮進家門。
李小壞搖了搖頭，隻得快步追上於沛瑤。
“瑤姐，你等等。”無人的時候李小壞覺得還是叫她瑤姐比較好。
“怎麼呢？”於沛瑤停了下來，望著李小壞問。
“剛好安定下來，你這要去哪呢？”李小壞問她。
“小壞，難道你認為我當初之所以留下來真的就是為了他，那個又矮又醜還廢了的男人？”於沛瑤直視著李小壞反問。
“那是？”李小壞之前就感覺到於沛瑤留下來並不是真正的為了福伯。
“為了你。”於沛瑤語氣堅決的說。
“我？”李小壞雖然有過這樣的猜測，但還是顯得有些意外。
“我選擇留在這村子裏，隻是為了以後能夠偷偷跟你一起，我知道你年紀小，不可能娶我跟我一起生活的，那必會被別人取笑，所以我隻好委身於他，然後暗中再跟你一起，也許你覺得我這樣的想法很無恥，但是我不可否認，我是喜歡你的。可這幾天我知道了，你並不缺女人，你並不需要我，你忙得根本顧不上我，你那天說隻有過一個女人也是騙我的，我注定爭不過那些女人，隻好離開了。”於沛瑤一副不舍卻又無奈的神情。
“不是你想的那樣。”李小壞急忙想否認自己並不是跟那麼多女人糾纏在一起。
“我昨晚還去找你呢，你不在家，家裏有一個女人，很漂亮的一個女人，我看得出，她在等著你回去跟她親熱。”於沛瑤滿懷醋意的說。
“那個……”李小壞想起昨晚他小姨說的有幾個女人去找他的事情，沒想到於沛瑤也是其中的一個，“她是我小姨呢，來看戲的。”
“小姨？”於沛瑤一愣，“我不管她是誰，但看得出來，她不是來看戲的，她對你的期待比戲大。”
“都說是姨啦，能有什麼事情呢。”雖然小姨劉欣是個讓人垂涎欲滴的女人，但李小壞可不敢想那方麵。
“算了，不說那了，你不要走，反正也不能回城裏，還得挨個村的亂逛，萬一碰到壞人也不好，不如我找個地方你暫時住下先吧。”李小壞扯開了話題，他想把女人留下來。
“喲，還壞人呢，你是好人嗎？”於沛瑤一聽李小壞的話，有點樂了。